冷冷看了白菱花一眼,走出了儲藏室,不顧身後聲音沙啞的白菱花的咒罵聲。在21世紀的時候,很多民警抓了嫌疑犯問話錄取口供,就是用不讓嫌疑犯睡覺的辦法逼出口供,人可以一個月不進食,一個星期不喝水,但是隻要三四天不睡覺,一個人鐵定會崩潰。不讓人睡覺,是比嚴刑拷打更加行之有效的讓人屈服的手段。白菱花能夠熬到現在,就是因為她對我的恨意太深,但是恨意太深,也總有一個極限。我就是想要挑戰這個極限。讓這個女人屈服。不然的話,要是她不聽我的話,以後的計劃肯定要節外生枝。

出了儲藏室後,我在公寓一樓阿瓦哈衣的房間和她見了面。我詢問了阿瓦哈衣她的那些妹妹們的動向,同時阿瓦哈衣告訴我說,她的手下紅鼻女和刀疤女已經回香格里拉縣幫我拉人去了,這幾天的時間,阿瓦哈衣可以再幫我拉到三百人。當然,更多的人到來意味著我要租更多的公寓,為此阿瓦哈衣不得不親自去三潭市的租房中介處打聽了能夠出租的空公寓資訊,不然的話就算阿瓦哈衣的人到了,也是苦於無處居住無處安置了。

昨天和黑寡婦的一番對峙後,我派了十來個手下打扮成路人到白少奇別墅附近24小時巡遊監視,一方面是監視白少奇的動向,另一方面則是確認黑寡婦的動作。白少奇對黑寡婦下不下蠱,決定著我以後的大計劃。|一個下午的時間差不多都花費在了阿瓦哈衣的公寓裡,就在傍晚快要回到公寓時,我卻是突然接到了白少奇打過來的電話。

我接通了白少奇的電話,白少奇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王老闆……我的女兒,還好嗎?”

白少奇的聲音壓得很低,似乎很緊張和擔憂。

“她沒事。”

“能讓我和女兒說說話嗎?”

白少奇懇切地問我。

“她睡著了。”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能給我打電話,說明身旁沒有人,對吧?”

“嗯……”

白少奇輕微的聲音傳來。

“你打電話給我,除了你女兒的事,還有其他的要說的嗎?我說了,要拿回你的女兒,沒那麼簡單。”

我沒有直接詢問白少奇對黑寡婦有沒有下蠱成功,因為萬一白少奇身邊被人監視著的話,她要對黑寡婦下蠱的事就會敗露。

“王老闆……那個……我已經按照你說的那樣,給黑寡婦下了蠱了,今天早上,我找到了黑寡婦的園區,按照你的人教我的那樣,把你給我的那塊石頭丟到了黑寡婦的腳跟……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中蠱……”

“碰到她的腳了?”

我問道。

“碰到了腳跟吧……我看到那石頭彈跳了一下,好像活了似的,真是邪乎……”

白少奇的語氣有點驚怕,看起來不太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三聖女之前對我交代過,說如果石頭蠱彈了起來,主動跳到了中蠱者的腳上,就說明那個人中蠱了,按照白少奇的描述來看,黑寡婦似乎已經中了蠱。但是我也不排除白少奇在騙我,我一時間還不能夠完全信任白少奇的話。

“是嗎。不過你的話我還不能相信。這樣吧,接下來的這一個禮拜,我先看看黑寡婦的動向。你給我保持中立,既不要幫黑寡婦,也不用特地幫我。等我和黑寡婦分出個勝負之後,我就會解除你身上的蠱。然後再放了你女兒。”

“可是王老闆你不是說只要我給黑寡婦下蠱你就放了我女兒,給我解蠱的嗎!”

聽到我還不肯放她女兒,白少奇有些急了。

“我是說過,但還是要看你的後續表現。先看一個星期。如果你這個星期表現可以,我會解除你的蠱術。然後考慮放你的女兒。放心,你的女兒在我這裡很好,我會把她送還給你的。”

聽到我這麼說,白少奇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