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說道:“閨女,爹已經跟你道歉了,你就——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爹這一次吧。爹打你那一耳光實屬形勢所迫啊,你想想,爹要是不搶先一步把他們想說的話說了,他們不知道要怎麼鬧呢。”

“哼,你知道錯了麼?”房間裡傳出燕素心的聲音。

燕武聞聲神色一喜,連忙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

“錯哪裡了?”

“爹不該打你。”

燕素心陡然提高了音量:“哼,你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等你想清楚再來跟我說吧。”

燕武:“……”

這一幕似曾相識,當年追孩兒他娘時跟這一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