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在蔣晉陽自己的地盤?而且昨晚兩人睡也睡了,抱也抱了,這種事一次和兩次反正是沒差別的。

宋暖如是安慰自己,呼吸漸漸均勻,大略是太過疲累的關係,還伴隨著微微的鼾聲。

“真跟豬崽子似的。”

進屋後蔣晉陽不僅搖頭,也不知自己是該笑這女人對自己如此放心,還是該哭自己在她心裡可能已經被模糊了性別。

不過他還是小心地將宋暖的傷腿擱在枕頭上,再幫她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進去浴室。

男人洗澡總是快的,前後大概十分鐘,蔣晉陽已經鑽進了被窩。

本就溫暖的身子,這會子剛剛沐浴完,不僅暖,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倒不是女人塗脂抹粉的味道,有點像草木清香,又有點皂角的味道,總之睡夢中的宋暖循著這股子味道,都不需要蔣晉陽動手,已經往他懷裡挪去了。

低頭,看著懷中如白玉的小臉,蔣晉陽的長指輕輕地撫摸,最後落在她柔若無骨的手上。

五年了,你終於回來我身邊了。

薄唇輕輕勾起,在宋暖的發頂落下一個親吻,體內叫囂的欲如一把熊熊之火,卻活生生被蔣晉陽壓了下去,化作一聲嘆息:“這柳下惠還真是不好當啊!”

*

翌日。

睡飽飽的宋暖伸了一個懶腰,通體舒暢。

她這一覺,已然睡到了中午。

早飯連著午飯一次解決,想著晚上的相親推不掉,下午的時候宋暖索性上網了看了幾處房屋出租的廣告。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蔣晉陽說有事便離開了。

宋暖樂得自在,在他離開後不久就招呼梅姨不用準備晚飯,隨即在冰箱裡抓了半包全麥麵包和一杯酸奶就當是晚餐了。

吃飽喝足,看時間已臨近六點,宋暖又喊了阿文,出街去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自來熟的功夫了得,完全沒有半點客氣,一天的功夫她就暖園當自己的窩,更是將阿文視作自己的專屬司機。但

“宋小姐要去哪?”

“這裡,這三個地方,你看看怎麼走不繞路。”

宋暖一股腦將自己抄好的三個地址塞給阿文,阿文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因著昨天的事,阿文心裡對宋暖還是有幾分心虛,也不敢多問,應了聲是,便踩了腳下的油門……

於是,一個半小時之後,車裡壓低聲音的某人:

“二少,宋小姐在看房子,好像、好像是想要搬出去的意思,而且,而且晚上她……”

“晚上怎麼了?”

“我剛剛是在車上聽到宋小姐講電話才知道,我保證我是不小心聽到的!絕對沒有偷聽的意思!而且出發之前我並不知曉!”

“說重點。”語氣依舊,但微微下壓的語調,阿文知道boss這是要發威的節奏。

縮脖子是一刀,伸脖子也是一刀,反正這一刀跑不了,阿文反而不結巴了:“宋小姐晚上八點在川源居茶座社有一場相親!”

說完,阿文平生第一次掛了蔣晉陽的電話。

眼含兩包淚結束通話的……

*

八點,川源居茶座社,蓬萊舟。

“誒?蔣晉陽,你怎麼在這?”

“你呢,又相親?”

“呃。。。。。。”

為毛有種被人捉姦的感覺?

呸呸呸!

自己和蔣晉陽真要較真起來,也就是睡過兩夜的關係,自己還真沒必要心虛。

這麼一想,宋暖底氣又足了,迎上蔣晉陽的視線,“是啊,相親。”

“問過我了嗎?”

“為什麼要問你?”

宋暖條件反射地反問,不想,這隨口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