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飛在得到情報後,一定會找來那些頭面人物認真地研究一下。當然,研究的可不是象藤澤行那樣小兒科的手段,而是此事的各種後遺症,以及如何讓中國在此事中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沒有兩三個小時,北京方面根本就不會傳來訊息的。

可是,陳細弟不想著到自己的臥室裡面去等訊息,這件事情,對陳細弟來說太重要了。一旦事情成功,那麼,劉一飛交給他的任務就完成七七八八了,從此以後,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呆在東京,可著勁兒地壓榨日本人,直到把日本人的骨髓都壓榨出來後,再風風光光地打道回府,而把一大堆爛攤子,交給後繼者去處理。雖然這樣做,對後繼者是有點兒不大公平,可是,這是劉一飛的想法。先搶光了他們日本人手中所有的錢後。再給他們幾顆糖果,哄哄他們一下。反正現在陳細弟已經名聲在外了,再多點兒汙點,根本就無所謂,卻可以讓共和國得到相當大的利益,何樂而不為呢?

因此,陳細弟要呆在這間屋子裡面,好第一時間就得到訊息。可是,屋子裡面悶熱得很,才不過一會兒時間,穿著便裝的陳細弟就滿身是汗水了。再看看那五個朝鮮女兵,樸聲珍等人頭戴著耳機,專心致志地坐在那裡,同樣滿身是汗水。這個時候的朝鮮女人,根本就沒有穿內衣的習慣,汗水浸溼了白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裡面的一切朦朦朧朧的,格外誘人。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陳細弟走到了樸志珍的後面,手摸上了樸志珍的嫩臉。並且慢慢往下,很快就控制了幾乎纖毫畢現的制高點。遭此襲擊,樸志珍全身一顫,猛地一下子拉住了陳細弟的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前,神情一陣迷亂。

陳細弟溫柔地問道:“志珍,你侍候過我幾回了?”

樸志珍抬起頭來,幽幽地看了一下英俊的陳細弟,紅著臉,低下頭來,輕輕地說道:“一回都沒有。”

“一回都沒有?不可能吧。”陳細弟奇怪地問道。

“是的,大人,”樸志珍看著陳細弟,眼睛都要流出水來了,她指了指旁邊的那個女人,說道:“在漢城的時候,我們五個訓練出師後,大人心下里高興,曾經喚我們五個去陪大人喝過酒,並且讓我們侍候了一回。只是,當時大人已經喝醉了,稀裡糊塗的,所以,當時只有她溫昭珍一人真正的侍候了一下大人。這以後,大人也有三次象今天在亭子裡那樣恩寵過賤婢,可是,賤婢卻一直沒有機會真正地侍候過大人。”

“哦,是這樣啊。”陳細弟溫柔地摸了一下,神情相當的奈。如此一個小美女。呆在自己身邊幾個月了,自己竟然還沒有認真享受過她,有時候,女人太多了也是個麻煩。估計不僅僅是通訊班的人會這樣想吧,要知道,他從朝鮮帶來了八十多個女人,可是平常侍寢的,也就那幾個而已,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苦苦地等著自己呢。通訊班的侍女身份特殊,與陳細弟的聯絡較密切,都還是這樣,別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轉過身來,看了看旁邊的那個自己以前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溫昭珍,這個溫昭珍正用一雙秀目偷偷地看著自己,一臉的紅暈,看到陳細弟轉過頭來,她連忙下意識地把頭轉到其它方向去了。陳細弟心下里暗贊,這個溫昭珍,臉蛋是臉蛋,身材是身材,其姿色,也僅僅比樸志珍稍差一點兒而已,特別是穿著被汗水浸溼的白襯衫。格外的誘人。想想這五個女人,平時都呆在這間悶熱的屋子裡面,兢兢業業地為他陳細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