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不願意,我們當長輩的也不會逼迫她,所以,你得去問問春花的意思。”

阿福的眼睛瞪圓:“我、我自己去問?”

這種事,不是該有個中間人嗎?

“你跟春花都那麼熟了,有啥不好意思的。”趙老頭子絲毫不以為意,“諾,春花在那邊收拾碗盤呢,你正好過去幫忙,她要是答應,就趁早提親把日子定下來,要是不願意,我再給你找個好的。”

他們年輕那會,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都是自己去說,村裡人嘛,沒城裡那麼多規矩,喜歡上誰就對誰好,一來二去就真的好上了,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阿福被趙老頭子用力推了一把。

他的整張臉頓時爆紅。

院子裡亮了火把,火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整個人像是一隻煮熟的螃蟹。

“你咋了?”春花抬頭,疑惑的看著他,“臉咋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有!”阿福結結巴巴道,“我、我是想找你說件事。”

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春花以為是很重要的事,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點頭:“你說吧,我聽著。”

她話音落下,就見邊上,趙老頭子和趙老太太也走了過來,躲在一垛柴後頭,行為有些鬼鬼祟祟。

她皺眉:“阿爺,阿奶,你們躲在那裡幹啥?”

“今兒月亮不錯。”趙老頭子心虛的摸了摸鬍子,“我們老倆口賞月,哈哈哈。”

趙老太太瞪了老頭子一眼,小年輕之間說話,非要拉她來偷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大人要是摻和,這事情就有些變味了。

於是,老太太趕緊將人給拖走了。

這麼一打岔,阿福的心態也慢慢平和下來,他深吸一口氣道:“今天你大姑一直在撮合你的婚事,你是怎麼想的?”

春花擦了擦手:“我的婚事是阿奶做主,大姑說了不算。”

阿福心中暗喜,趙阿奶已經認可他了,他在長輩那裡算是過關了。

他緩聲開口:“那如果,你成婚的物件是我呢,你還會這麼抗拒嗎?”

“你說什麼?!”春花猛抬頭,“我剛剛是聽錯了吧,你再說一遍?”

阿福目光灼灼,一字一頓:“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去大河宴酒樓,表面上是和大旺交流木工的事,事實上,我是想見你一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裡夢裡就都是你,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怕唐突了你……”

春花的眼睛睜到了最大,滿臉不可置信,臉頰也被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