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拍的不錯,放到網上點選率肯定超高,機會難得,要不要再看一遍?你的舊情人技術不錯,爺都要甘拜下風了。安裡木?聽說是個警察,嘖嘖嘖,這警察當的,不過呢,爺也理解,警察也是男人吶,碰到美人,都一樣,你說是不是?所以呢,諒解點是不是?”

展小憐被燕回按的死死的,她拼命想爬起來,可是卻有心無力,任她怎麼拼命,卻抵不過按著她的燕回。影片在繼續運作,安裡木的表白之後,似乎是兩人再次動情的開始,**聲佔據了展小憐的耳膜,當力氣耗盡的時候,展小憐也閉上了眼睛。

燕回鬆開手,展小憐一動不動的側躺在沙發上,眼角的位置還留著未乾的淚跡,燕回的臉上褪去了那抹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邪笑,轉而代替的是陰冷,他站在原地,彎腰拿起茶几上的煙盒,抽了一根出來,拿起打火機,卻連打了兩次都沒打著,他盯著打火機,似乎耐心用盡,他猛的把打火機砸向電視螢幕,火機是防爆型的,安然無恙的跌落在地毯上。

燕回伸手扔了嘴裡含著的煙,把展小憐抱起來放到床上,展小憐閉著眼睛,沒有一點聲息。燕回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酒,仰頭一口喝盡,然後走到室內的小吧檯上,從吧檯裡面拿出一臺攝像機,開啟,調整方向和位置,平穩的放下,又拿出一臺,開啟,調整,換了個位置和方向,放下……

做完這些,燕回又慢吞吞的站在床邊,伸手脫了上身的衣服,慢條斯理的說了句:“爺還沒玩夠呢,更精彩的還在後頭……”說完,他單腿跪到床上,伸手,脫展小憐衣服。

三臺攝像機安靜的被放置在各個角落,沉默的記錄臥室中正在進行的一切……

次日,展小憐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身側,燕回一手托腮側躺著看著她,一手放在她的胸上,慢條斯理的摸著,見展小憐睜開眼睛,燕回湊過去跟她說話:“妞,晚上睡的怎麼樣?”

展小憐的眼睛有點腫,鼻子也有點不通氣,她自己知道不是感冒,不過是昨晚上哭的太厲害的緣故。她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看,吸了吸鼻子,悶聲悶氣的說了一聲:“做了一夜夢,夢到有個東西一直在咬我……”

燕回放下手,朝著她湊過去半壓著她的身體,一邊咬向她的脖子,一邊摸著她的身體,問:“像這樣咬?”

展小憐偏著頭,一動不動,只是嘴裡說了一句:“不能比的,我夢到的是個畜生,爺怎麼能跟畜生比呢?”

燕回的動作一僵,然後慢吞吞的抬頭,懸在展小憐的上方,咬著牙說:“大清早的,非得惹爺生氣是不是?”

展小憐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透過燕回的肩膀說:“哪能呢?我不過實話實話罷了,爺別動不動就生氣,容易變老。”頓了頓,展小憐突然又說了句:“爺,求您件事。”

燕回低頭埋在她胸前,含含糊糊應了一句:“說……”

展小憐接著說:“您老能把瞳兒叫過來不能?”

燕回抬頭,陰測測的邪笑:“喲,這是要替你那位舊情人找瞳兒麻煩?”

展小憐只說了句:“求您了爺,您就把她叫過來唄。不會讓您老為難的。”

燕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而是慢條斯理的從床上爬起來,直接進了衛生間沖洗,出來時,已經是精神氣爽的模樣,脖子下掛著毛巾,走到門邊按響了話筒:“讓瞳兒過來一趟。”

展小憐坐起來,半趴到床下夠地上的衣服,然後套在身上,穿好以後她下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直到瞳兒妖妖嬈嬈的出現在展小憐面前。

此時瞳兒美麗妖豔,像朵盛開的罌粟花,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一夜之間,她恢復到了曾經跟隨燕回左右的生活,錦衣玉食衣食無憂,眼中是對燕回的無限敬仰,無時無刻都以燕回為中心。

展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