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毒死人,小姐我第一個毒死你!”被質疑著自己的醫術,龍羽羽不滿的瞅了一眼被罵的很是可憐的青青,快速的接過藥碗,這才向著屋子裡走了過去,起了針,莫玄已經穿好了衣裳,靜靜的靠在床邊,散的藥性散了,合歡散也漸漸的被逼出了身體外,只是那舌頭卻是傷的最為嚴重,怕是無法再開口說話了。

“藥有點燙,你舌頭有傷,慢點喝。”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是醫者父母心,還是愧疚,龍羽羽小心翼翼的將藥吹冷,這才體貼的送到了莫玄手中。

大手已經塗了藥,莫玄神色淡漠的接過藥碗,在龍羽羽的錯愕之下,他竟然仰頭,直接將一碗藥給喝了下去,那受傷的舌頭在溫熱的藥下必定是疼痛萬分,可是除了他那濃眉微微的皺了一下,線條剛冷的臉龐上竟然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

就“藥方我留給你,照著方子至少吃半個月的藥,舌頭才能完全康復,這金瘡藥你也拿著,每天塗一次。”將藥方放到了床邊的櫃子上,又將藥瓶也放到了一起,龍羽羽看了一眼窗戶外,天色已經微微的西沉,“我要回去了。”

無法開口,可是莫玄看了看眼前只是個丫頭般大小的龍羽羽,頷首點了點頭,代表著他的謝意。

“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顧你,還有,不要找他報仇!”這份仇,她會親自來報,龍羽羽眯眼一笑,這才快速的轉身出了屋子,拉過門口的青青離開了。

駝四周安靜下來,莫玄看了看床邊的藥方,龍飛鳳舞的字跡卻不像是出自姑娘之手,她認識三皇爺,也認識皇上,可是不是宮裡人,只怕是哪個大臣之女,許久的凝望之後,大手小心翼翼的將藥方收攏好,宛如珍寶一般,緩緩的貼身收了起來,她擔心自己會報仇,可是身為龍王朝的龍騎士,他無法對皇族人下手,這是身為龍騎士的責任和使命。

日頭西沉,被龍羽羽叮囑不準透露一個字,青青只能點頭保證了又保證,雖然她還是有著一肚子的疑惑,可是第一次看到龍羽羽那樣嚴肅的臉色,那份不容拒絕的貴氣,讓青青不由自主的答應守口如瓶。

夜色之下,鳳王府門口,龍羽羽依舊沒有從那樣的愧疚裡回過精神,“本王發現,本王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堂堂鳳王妃一次一次的溜出王府,在外面遊蕩一整天。”負手而立的站在院子裡,鳳御塵聽著背後的腳步聲,低沉的嗓音不悅的響了起來。

“王爺。”被抓了個正著,龍羽羽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揮手示意一旁的青青退了下去,自己想著庭院裡的鳳御塵走了過去,“王爺,我知錯了,王爺要怎麼懲罰就怎麼罰吧。”

平靜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出什麼事了?”若是以往,她定然會諂媚的挽著他的胳膊,喋喋不休的為自己開罪,聽著龍羽羽那失落落的聲音,鳳御塵不由的轉過身來,鳳眸犀利的看向龍羽羽。

“累了。”以前在絕情谷底,是那樣單純而乾淨的日子,如今才知道,世間太多太多的不平日,太多太多的人會受傷,會無奈,龍羽羽搖了搖頭,身心皆累。

看著眼前那個黯淡了臉色的龍羽羽,似乎是要枯萎的花朵一般,無精打采的模樣,讓鳳御塵淡漠的臉色變了變,長臂突然的伸了過去,拉過她單薄的身軀,讓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累了,就休息一會,整天像只猴子般。”

“那王爺你連猴子都娶,不就成了只公猴子!”她哪裡像猴子了,不滿的抗議著,可是疲憊的身體卻依舊靠在鳳御塵的懷抱裡,溫暖而結實的身體很舒服,似乎可以洗去她的勞累一般。

“敢說本王是猴子,你膽子不小啊?”冷冷的嗓音涼颼颼的從牙縫了擠了出來,可是話雖如此冷酷,可是那長臂卻還是緊緊的圈住了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