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空絕壓制下真正的情緒,微微一笑,再次的靠近了床邊,猶豫著,終於伸過手撫上風淨夏的頭,可惜瞬間卻忽然警覺,她已經不是當年八歲的淨夏,而是長大的丫頭了,甚至已經可以成親嫁人了。

看著司空絕收回手,鳳淨夏心頭那被拋棄的感覺再次的凝重了起來,沉甸甸的壓在心頭,讓她突然惡狠狠的瞪著司空絕,在他錯愕的視線裡,卻狠狠的抱住了他的腰,如同孩子時一般,用力的抱緊司空絕,將臉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那一聲聲的沉穩心跳聲,這麼多年來,一直落寞而孤單的感覺第一次被一股溫暖所填充。

被鳳淨夏突然親密的擁抱弄的一怔,司空絕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人兒,莫名的,沉寂心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喜悅,這些年一直沉靜的,司空絕幾乎以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情緒波動,可是此刻,他竟然如此真切的感覺到心頭有著溫暖的陽光。

緊緊的抱住了司空絕,鳳淨夏甚至想時間就這樣停止下來,再也不要放手,可是卻清楚的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她不能去破壞一個家,去傷害另一個女人,和孩子,更不用說師傅只是當她是女兒看待而已,或許那唯一的感情還是因為她的娘,愛屋及烏。

終於,深呼吸著,鳳淨夏這才鬆開手,將眼中那深深的眷戀給壓了下來,嫣然的笑容如同一個乖巧的姑娘,“師傅,你怎麼突然來爻陽皇城了。”

“很多年沒有來過了,倒是你,失蹤,中毒,還在青樓裡?”司空絕臉色越來越陰沉,有些惱火的瞅著臉色依舊蒼白的鳳淨夏,原本只想著給她解毒了事,然後去鳳御塵那裡要到淨夏的下落,可是此刻看著鳳淨夏,司空絕重新的伸過手搭上她的手腕。

臉色更是越來越因此陰沉,她究竟是怎麼照顧自己的,中毒不說,而且身體還是虛弱,而且司空絕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床上的鳳淨夏,她竟然住在這樣的房間裡,床單上還有發洩之後的液體。

“師傅,你不要皺著眉頭了,我已經很想嘔了。”鳳淨夏也凝著眉頭,幽幽的開口抱怨,“都是師傅來的太快了,害得她來不及,只能隨便找一個房間。

“胡鬧!”一想到鳳淨夏在這樣的環境裡,司空絕眉頭直接的皺的打結,直接的將她從床上橫抱起來,“你的屋子在哪裡?”羽兒說鳳御塵來過幾次,所以她在這裡必定住了一段時間,必定有自己的房子。

“後院,湖心雅閣。”就讓她最後一次放縱自己,自從五年前,她唯一一次回到柳家,看到的是柳姐姐懷著孩子和師傅在臥房裡,她自我放逐了五年,讓自己不再去貪戀一份不該有的感情,也永遠也不可能擁有的感情,所以她在血夜樓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出最危險的任務,打探最機密的情報,一切不過是讓自己去遺忘,可是再看到師傅,鳳淨夏才明白,原來根本無法忘記,壓的深,反彈的卻會更猛烈,幾乎讓她無法去承受這樣的痛,甚至想到再逃避五年,也不願意自己親眼看到那幸福的一家三口。

“哦,夏夏,你居然讓一個男人抱著你。”斜靠的門口,火紅色的衣服一團火焰一般,火疆笑的欠扁,夏夏居然從沒有提過她有一個師傅,更不用說還如此的親密相處,怎麼看,多不像是師徒兩人。

“大叔,可以問一句你多大了?”詢問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司空絕漠視著鳳淨夏似乎異常熟稔的火疆,年輕而招搖的氣息,他和淨夏很熟悉,這樣的感覺之下,司空絕徑自的抱著鳳淨夏向著紅袖招的後院走去。

“師傅為什麼你看起來三十歲不到?“這才想起來司空絕比她老爹小不了幾歲,可是老爹都是不惑之年了,為什麼師傅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感覺。

“當年被下過一種離奇的符咒。”當年龍婆婆的血和符咒才讓他蒼老的異常緩慢,有時候司空絕看著自己銅鏡裡的面容,幾乎要以為這十多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