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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結結巴巴道:“不過……他們好似正在派人大加搜尋鬼後,就連……魔帝和妖皇也在暗加……搜尋。”
魘月並未有意料中的任何不悅之色,只是橫在她腰際的力道驟然加強,瞥向她道:“沒想到夫人如此重要,如今三界都快為你翻過來了,就不知夫人和他們是否有什麼為夫不便知道的關係”
拂瑤身體連忙往後傾,心虛地一笑:“魘月兄過獎,過獎,這實乃是誤會。魔帝許是因著他初醒之時,受了些許刺激,神智不太清楚,所以把我當做了故人;而妖皇嘛,在荒野之穹有過一面之緣,聊過幾句,還頗為投機,想必是想找我敘敘舊,喝喝茶而已。”
“喔?是嗎?”他言語極淡,目色卻透著幾許深不可測的深沉,看起來並不相信她的說辭。
拂瑤頓時鬱卒了,想她堂堂拂瑤閣主,如今淪落到需向人解釋自己是否和別人有不為人知之關係的地步,實實是顏面丟盡,顏面丟盡啊,要是這世間真有剋星一說,那麼她此生除了魘月這妖孽外,決計不作第二人想……拂瑤漸漸靜下心來,也罷,還是不要惹怒他為妙,如今他為刀俎,我為魚肉,刀俎隨時可以翻臉,而魚肉自然就只有待宰割的份兒,這點厲害關係還是要緊的。
她隱忍再隱忍,嘴角硬是擠出一抹笑來:“誠然如此,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們做仙的也極不容易的,這魔帝我根本不認識且先不說,至於這妖皇芒絳嘛,因為與我暫無利害關係,所以上次在荒野之宆有幸遇見,就稍微熟識了一下,僅此而已。”
魘月並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盯了她,半晌後又忽然大笑出聲。
這是這是演得哪出?拂瑤有些摸不透他,試探著問道,“魘月兄,你、你沒事吧?”
他漸漸收起笑意,眼神溫柔似水,“夫人如此鄭重其事地主動澄清,我難道不該高興麼?”
那是因為如果不主動,誰知道你這個妖孽要興出什麼么蛾子來。拂瑤低垂著頭,決定沉默是金,唉,她是在不是此妖孽的對手,若長此相處下去,想必她的仙壽都要生生折了一萬年去。
不行,還是要想辦法逃走為妙,雖然她自小熟知玄夙的各段情史,青樓亦不是沒去過,不過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孰輕孰重還是極有分寸的。這妖孽昨夜想必是心情好,倒也沒對她怎麼樣,不過再呆下來,如若他夜夜都要與她同寢,那便委實是難說了。
再者仙界人多口雜,即便他們真的沒有什麼,也難免不會以訛傳訛,到時候若是知道她和妖魔界之人已經熟識到可以一同就寢的地步,這著實就麻煩了一些,她如今雖已無任何聲譽可言了,可是靈霄宮的顏面還是要顧慮的。
如此一想,拂瑤越發覺得想法子逃跑之事迫在眉睫,不過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衝破他的結界和連心鎖呢……拂瑤鎖著眉邊走邊想,身子突然被撞了一下,魘月順勢將她拉進了懷中。
“沒事吧?”魘月皺著眉環視了她一週。
“無礙。”她霎時回過神來,站穩後,看到幾個孩童嘻嘻鬧鬧地跑開,一疊宣紙散落到了她面前。
“姑娘,實實是抱歉,剛才旁邊的稚童忽然衝出來,撞翻了我的攤子,沒砸到姑娘吧?”面前是一個身穿藏青色衣袍的年輕男子,有幾分書生氣,容貌卻極平常,唯一好看些的是他有一雙純淨無暇的眼瞳。
眉目並無甚特別,拂瑤卻覺得瞧著有幾分熟悉,腦海中一張面孔驟然劃過,莫非是……
拂瑤將地上的宣紙拾起,放在他案几上,看到架起的匾幅上寫著‘鐵齒神算’四個大字,“我無礙,你是算命的?”
男子衝她一笑,“嗯,姑娘要不要我幫你算一卦,不收銀子,算是聊表我的歉意?”
拂瑤眼神忽然晃過他脖子上的玉墜,心中更為確定了,微微一頓後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