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根兒抱緊懷中的女人,“可是你雖然改了名字換了裝束,還是被那個狗屁開封府尹給捉住了。”

董香玲唔唔地痛哭起來,身體顫抖不已。

肖根兒輕輕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脊背,“都過去了!”

董香玲緊緊地摟著他,“我那時候已經完全絕望了,誰知道……你出現了,我想既然金人喜歡處子,如果我不是處子之身,黴運也許就沒了,所以就……就糊里糊塗地做了那些事……”

肖根兒哈哈笑道:“我不吃虧啊。”

董香玲把頭埋在他胸前,過了好一會兒才羞答答地說:“我不知道,和我有一樣想法的人那麼多,而且相公你……你那麼神勇。”

肖根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香玲,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董香玲道:“我叫趙玲兒,董香玲是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她……她故去了。”

肖根兒非常認真地問道:“玲兒,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晚趁火打劫的人有多少?”

趙玲兒羞笑道,“開始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後來又有幾個膽子大些的人也過來了,再後來……再後來就是相公自己的事情了。”

“我?”肖根兒驚道,“你是說我主動……”

趙玲兒呵呵笑道,“可能是相公第一次被女人欺負吧,也沒看清楚是誰欺負了你,就……就報仇血恨去了。”

肖根兒頓覺頭大如鬥,“紅玉是不是也是被我……”

趙玲兒把臉貼在他胸膛上,喃喃道:“紅玉姐是出了名的女豪俠,她怎麼會主動勾引男人呢,只不過相公你……你太強大了。”

肖根兒嘆了口氣,忽然道:“對了玲兒,那徐秉哲怎麼會不認不出來你呢?”

趙玲兒冷聲道,“相公,你說他會認不出來我嗎?連我父王都下了旨令要把我捉回去,他認不認得還重要嗎?”

肖根兒哼道:“一國之君,不能護佑自己的子民,連子女都可以隨意拋棄,不要說君主,就是為人都不夠資格。”

趙玲兒聞言驚喜地問道:“相公當真是這樣想的嗎?”

肖根兒鄭重地點頭,“是個正常的人都會這麼想。”

趙鈴兒緊緊地擁著他,“相公,有你這句話,我們就不擔心你會離開我們了,我們姐妹所託有依,真是太好了。”說著又流下淚來。

肖根兒一陣汗顏,心說自己哪有那麼偉大啊?他忽然心中一動,問道:“鈴兒,分城而治的想法是你的主意嗎?”

趙鈴兒小手在他身上輕輕撫動,“相公,這是我們一起想的主意,一是想讓那些可憐的百姓有些希望,另一個……另一個也是想讓相公知道,我們……我們都離不開你。”

肖根兒苦笑道:“你們憑什麼斷定我要離開的呢?”

趙鈴兒輕聲道:“相公不戀權勢,對我們也若即若離,而且經常一個人關在屋子裡不出來,紅玉姐說有幾次看到相公望著天空發呆,所以……”

肖根兒暗歎,自己這點小心思終究還是沒有瞞過她們,他雙手在趙鈴兒光滑的身體上移動,“鈴兒,你去叫她們過來,我們一起吃晚飯。”

“她們?相公說的是……”

“就是欺負過我的,還有被我欺負的那些人啊。”

“啊?”趙鈴兒閃動著明亮的大眼睛,“相公,那這頓飯我們得上草料場去吃了。”

“為什麼?”

“我們這裡地方太小,容納不了那麼多人的。”

“啊?有……有多少人?”肖根兒大驚,隨即見趙鈴兒大眼睛眨動,嘴角一絲詭異的笑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好你個小鈴兒,敢嚇唬你家相公,快說,到底有多少人?”

趙鈴兒吐氣如蘭,眯起雙眼道:“相公,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