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以寬廣的胸懷接納她們,為丈夫管好家庭這個“大後方”,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心無旁顧地在外面拼搏。

瑤琴聞言臉色一陣尷尬道:“楚皓,這事是我的失職,身為你的妻子,我有義務替你孝順母親,身為兒媳婦,我更應該與婆婆搞好關係,實在不該讓這種婆媳離心的局面出現。”

楚皓笑道:“丫頭的睿智,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的,估計肯定是凌家那些族人從中挑撥是非,這樣吧,你大致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說,不明白地我再翻看你的記憶,切身體會下你的難處。”

瑤琴也覺得這事應該讓楚皓拿主意,畢竟只有他這個凌家子弟才有權決定對那些凌家族人的態度。

用了足足一個星期,瑤琴才將這三年來凌家發生的點點滴滴敘述完畢,好在意識空間有一日三秋的特性,這裡的一星期,外界只過了幾十分鐘。

聽完瑤琴敘述後,楚皓總算全盤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沉吟片刻道:“瑤琴,我知道,以你的智慧,絕對能處理來自外界的任何惡劣形勢,但這種親人,尤其是設計到母親的內部難題,還真讓你有點為難。其實這事很簡單,只要先發制人處決幾個領頭者,便不會出現今天這種狀況了。”

瑤琴無奈道:“這個辦法我早就想到過,只是那些族人畢竟留著凌家血脈,我雖然嫁了進來,但身上留著的血始終跟凌家沒有一點淵源。對於一個家族來說,血脈是根本。我以一個外人身份主事,雖然有點勉強但也不是沒有過先例,可如果真地處決那幾房執事,不管有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會激起其他嫡系子弟的憤怒,到時凌家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楚皓聞言默然,這些年他也接觸過很多家族,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初哥”,對血脈這種事多少了解點。

作為一個家族,出現內鬥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新任族長一旦上位,定會大肆打壓舊勢力,輕者死亡上百人,重者成千上萬的家族子弟遭難,但卻很少損及家族根本,因為新家主同樣留著一樣的血脈,很容易獲得族內各勢力擁戴,甚至前任家主的班底,除了那些死忠者外,也會投靠過來。

說白了就一句話,大家鬥來鬥去最後勝利者都是自己人。

沉吟良久,楚皓開口道:“如今我回來了,你決定怎麼處置這事?”

瑤琴似乎早就有了答案,立即回道:“兩個辦法,第一,有你出手,處決那幾房鬧事的執事,然後親自擔任族長,你本就是凌家子弟,處決那些人屬於家族內部爭鬥,其他不相干的族人肯定會袖手旁觀。”說到這裡突然一頓,偷偷打量楚皓一眼,這話等於是在慫恿丈夫殺自己族人,一個不好便會讓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留下一個嗜殺的壞印象。

楚皓似乎知道瑤琴的顧忌,淡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個睿智的女子,此刻又是幫我這個丈夫出主意,用不著想太多,有什麼就說什麼。”

瑤琴嫣然一笑道:“看來我這個老公,還是三年前的老公。”

楚皓笑罵道:“丫頭竟然懷疑老公對你變心,該打啊。”

瑤琴調皮地笑道:“外面可是花花世界,誰知道你會不會被迷得忘了我這個糟糠之妻呢。”

兩人笑鬧一陣,離別三年造成隔閡終於消弭無蹤,重新回覆到當年推心置腹的狀態。

瑤琴也不再顧忌,直言道:“第二個辦法,便是自立門戶,親手打造一個新的家族,你的實力暫且不論,僅憑我跟十八大兄現在的實力,便可短時間內在骨徒大陸打下一大片基業。你做族長,我當副族長,由於我全程參加了新家族的建立,等於是半個主人,就算身為女兒身,也不會有人敢質疑我的權威。”

楚皓打趣道:“想不到丫頭的權力慾望這麼強,怪不得我母親會擔心呢。”

瑤琴坦言道:“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