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連忙賠著笑臉說道:“兩位伯伯息怒,小侄兒剛才就是想開個玩笑,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說著又上前為二人將茶杯續滿,重新坐回凳子上才道,“兩位伯伯這事包給小侄兒了,您二位放心。只是吧....”說到這抬眼偷偷打量了一眼二人。

這程咬金那暴脾氣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只見他瞪大眼睛,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個臭小子,磨磨蹭蹭幹什麼?有話就趕快說出來,有屁就趕緊放出去!別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

此時此刻,尉遲恭也坐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抓著自己的耳朵和腮幫子,心裡煩躁得要命。畢竟,說話只說一半實在是太折磨人了,讓人心裡癢癢的難受極了。

“嘿嘿嘿,兩位伯伯在日本已經待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就不想去其他地方走走看看嗎?”房遺愛終於不再賣關子了,而是開門見山地說道。

聽到這話,兩個老傢伙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程咬金更是直接站起身來,用力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豪爽地說道:“好啊小子,你這是嫌棄我們兩個老傢伙煩了吧!不過沒關係,我們本來也沒打算一直待在日本不走。最近正好在琢磨著要不要去別的地方逛逛呢。今天過來,一方面是為了浴場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來跟你告個別。”

尉遲恭此時也踱步而來,語重心長地道:“你獨自一人背井離鄉來到如此遙遠之地,平日裡定要多加保重。莫要看我二人整日在東京城內四處閒逛,實則也是順道檢視一番你的治下情況如何罷了。你父親知曉我們前來此地後,還特意拍發了電報,囑咐我們務必瞧瞧你是否清減消瘦了些。”

聞聽此言,房遺愛不禁想起了遠在長安的親人,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雙眼亦微微泛紅。

然而,這般感人至深的時刻,卻被程咬金給生生破壞掉了。只見他大手一揮,朗聲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瞧瞧你這副小女兒家的作態!”

這話一出,房遺愛果然不再眼紅,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臉漲得通紅。畢竟任何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人形容成像個小姑娘似的,怕是都難以忍受,更何況他還是堂堂一省之長呢。

“好啦,別磨蹭了,我跟你尉遲伯伯這就走啦,你在日本好好幹,那幫子土著傢伙不聽話你就揍他們,他們就是欠揍,軍隊這邊有啥事就給我倆發電報,俺看誰敢搗亂。”程咬金說完,拉著尉遲恭就準備離開。

房遺愛一看,趕忙上前攔住道:“哎,哎,兩位伯伯,您二位這是要去哪兒瀟灑呀!”

說到這,程咬金來精神了:“聽你這意思,是有好地方要給我們介紹啊。”

“嘿嘿!”房遺愛一邊笑著,一邊兩隻手互相戳著。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我最近聽說杜荷在安南把港口建設得很好,而且處默最近好像還從海上弄了不少白奴呢。”房遺愛說到這裡就不再多說了。

而程咬金聽到這卻有點糾結了,自己兒子在那裡呢,自己要是去折騰,似乎不太好。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一旁的尉遲恭直接拍板了:“好!就去安南了。走!”說著,就拉著程咬金往外走。

這一刻尉遲恭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去安南後該怎麼鬧騰了,畢竟印度自己兒子那已經拆了一座妓院了,那他老程兒子那也不能得好了!

就在二人走出幾步後,房遺愛突然想到剛剛尉遲恭答應的事情,連忙喊道:“尉遲伯伯,別忘了答應我的茶葉啊,我可等著呢。”

尉遲恭本來走得好好的,聽到這話,回過頭,指著房遺愛喊道:“你個小兔崽子,等著,肯定派人把茶葉給你送來。”

房遺愛目送著二人離開,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