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倫就夠了!

這是什麼,這是侮辱,*裸的侮辱,根本就沒有將剛才的獸陽,和鬥獸場內的一切放在眼中,目中無人。

“十七號鐵籠在哪裡?”御天走上臺,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不斷顫慄的猥瑣男走去,最後開口問道。

猥瑣男幾分鐘前就已經來到了臺上,只不過一直沒敢進鐵籠,看到御天突然上臺,而且還朝著他走來,一時間,他竟然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回答我,你就可以走了!”御天雲淡風輕的說道。

聞言,那猥瑣男頓時一個激靈,似乎剛才他失去了聽覺知道現在才恢復,雙目圓瞪,激動不已的看著御天:“大人,我有眼不識泰山,該死,我該死……”

“啪啪啪”

一邊罵著自己,一邊狠狠的抽自己耳光,那刺耳清脆的聲音,清晰無比。

御天含笑而視,雙手插入兜裡,一語不發的盯著他。

“大人,你剛才說放我走,是真的麼?”終於,男子或許也受不了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腫著一張臉,顫巍巍的問道。

“前奏結束,終於進入重點了,不發瘋了吧?”御天一臉玩味的說道。

“不不不,不敢!”猥瑣男應道。

御天雙手插兜,顯得有些不耐,看也沒看猥瑣男一眼,淡淡的說道:“給我指出十七號鐵籠的方向,然後帶我過去,最後你就可以走了!”

男子一聽,頓時一喜,一臉的陰霾掃進,他興奮的指了指那其中的一個鐵籠,大聲的說道:“喏,就是那,走,大人,我帶你過去!”

在御天和猥瑣男交談期間,那臺下登記處氣氛確實一片壓抑,剛才御天所留下的侮辱到現在依舊還能夠清晰的看到,那石桌之上,一張面額奇小甚至小到在場的人,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

一法倫!

換一場戰鬥,贏了可以牽走?

眾人皆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沉思著,但是轉念一想,那可是十七號鐵籠,就算免費讓我上,老子也不會上。

十七號鐵籠,更是被稱之為——血色死籠。

據傳言,血色死籠從鬥獸場存在的那天就存在了,但是令人驚悚的是,整整百餘年,進去過無數的武者,但是到最後,卻沒有出來一個。

全部葬身死籠,屍骨無存!

甚至知道現在,眾人都沒有真正的見過血色死籠之中的妖獸的真面目,因為那裡終年血霧瀰漫,不管實力多麼高強,根本就無法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登記!”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沉思,那為女子也不再多想,開始詢問起來:“幾號鐵籠!”

“十七號”

“嘶…”

那冷漠的聲音剛剛落下,眾人便是一怔,隨即好似反應過來,皆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是一個挑戰十七號的人?

思緒到此,眾人循聲望去,那女子也開始看向說話之人。

面前的人,一襲紫袍,耳垂上不知道掛著一簇什麼動物的毛髮,俊逸非凡,有著濃郁的貴族氣息,他是

——無涯。

“啪!”

只有更囂張,沒有最囂張,無涯只是掏出一法倫,然後仍在石桌之上,頭也不回的朝著的臺上走去。

御天囂張麼?

御天張狂麼?

御天目中無人麼?

是的,沒錯的確是,可是跟無涯一比起來,御天就好太多了,至少御天還“彬彬有禮”的說了幾句話,而無涯呢?

他直接將法倫仍在石桌之上,然後就走上了臺,甚至也不像其他那些準備鬥獸的人一樣,會有一塊玉牌,他沒有!

“呵呵…”

遲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