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

他那頭金褐色的髮絲在空氣中隨意飄舞,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觀眾席最後一排的過道上,在所有人群的背後,夏一念獨自站在那裡望著舞臺上的那個男人,像尊石像一般一動不動,眼底似乎有隱約的淚光閃現。

每一首都能產生共鳴,每一首都有一段回憶,每一首都是更愛他的原因。那種感動到流淚的感覺,那種音響聲大到震得地動,震得心跳的感覺,那種不想結束,一直一直挽留的感覺。

瘋狂很久,演唱會結束,崔哥跟趙文護送顧少斯回家。

剛進門口,崔哥精疲力竭的坐到沙發上嘆息道:“是該考慮第6專輯的歌曲了,但是、、、。”

“但是什麼,出就出唄。”顧少斯無所謂道。

被說這樣的話,崔哥氣不打一處來,怒斥道:“說的那麼輕巧,要跟你合作的作曲人,一個都沒有。”

“怎麼沒有作曲人,為什麼?”

“為什麼?”崔哥嘆了一口氣,苦笑:“把手放在胸口試試,小子。”

“我放了,怎麼樣?”顧少斯還真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疑惑道。一旁的趙文笑著說:“沒什麼感觸嗎?”

“有點,最近胸部有點下垂了。”

這樣的回答引得崔哥憤怒,指了指他的胸口無奈道:“啊呀,都是你幹好的事,好端端的氣走給作曲人,還扔CD,已經在娛樂圈傳開了。”

“那麼垃圾的作品,沒燒掉算我仁慈了。”顧少斯反倒沒任何反省,雙手枕著頭一臉的嫌棄道。

“哎,傷腦筋。”崔哥搖了搖頭準備走,又被麻煩的顧少斯叫住:“你去哪?”

“去找作曲人啊,趁你要自己作曲之前,小子。”

趙文目送走崔哥,一回頭髮現顧少斯躺在沙發上自言自語:“我當什麼作曲人。”

接著,他又突然靈光一閃,站了起來驚喜:“不然趁這次機會自己作首曲試試,那不就沒問題了。”

“你看像沒問題嗎?”趙文瞥了一眼異想天開的顧少斯,鄙視道。

“能不能留點自信給我啊。”顧少斯拿著手中的枕頭向趙文砸去,大笑起來。

可憐的趙文總是被欺負也不敢吱半點聲。

第二天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帶著清新降臨人間。街上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街上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

夏一念住處

剛開啟窗戶,一股新鮮空氣迎面撲來。伴隨著一縷縷金色的光芒,太陽出來了,露出了慈祥的笑臉。

邁著步子從樓上走下來,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她加快了步伐來到餐廳,只見冷翊正在把一道道料理端上桌,看見夏一念微笑道:“早啊!”

該說他什麼好,看著一大桌子的精心製作的料理,無奈的應了一聲,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冷翊取下身上的圍裙,溫柔的說:“很久沒做了,嚐嚐味道怎樣?”

她埋頭吃起來,沒說任何話,氣氛略顯尷尬。冷翊也一樣,心裡就像堵著一塊石頭,前陣子說的相親使他心煩意亂。

“我走了。”

還沒過一分鐘,夏一念擦著嘴巴就站了起來,放下冰冷的話準備走。

卻被冷翊叫住:“你去幹什麼?”

“約了人談合作的事。”

“我知道了。”冷翊喃喃的回應道。

本以為夏一念走掉了,可誰想她竟然來到面前,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低下頭盯著冷翊的眼睛一臉嚴肅的說:“你最好把房子鑰匙交出來。”

話一落,他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