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推門衝了進去。

只見江月萱臉色青,口中竟然有紅色的液體泌出。

雖然心慌,卻也知道按下了警報按鈕,這是看護被他攆出去時特別囑咐的。

聽到警報聲,醫護人員立刻趕了過來。

有人為江月萱換掉髒了的氧氣罩,用吸痰器將她口中的血痰吸出。

江月萱這才緩過氣。

看見周宇墨還在,她的眸光充滿了歉意。

她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周宇墨的呼吸一滯:“那你就好好活著,然後我好找你算賬!”

他說完,頭也不回,大步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與聽到警報聲趕過來的魯昱濱撞到了一起。

看到周宇墨的臉色很不好,魯昱濱問道:“宇墨,你這是怎麼了?”

“你趕緊搶救她,管我幹什麼?”周宇墨說完,人離開了病房。

魯昱濱進來後,對正在忙活的醫護人員問道:“出了什麼事?”

“江大夫已經開始吐血痰了。”一個大夫說道。

魯昱濱點頭:“這是病情的正常過程,但也是最危險的時候,從現在開始,這裡不可以沒有人看護。”

“剛才是周總要求我們離開的。”有人做了解釋。

“感覺怎麼樣?”魯昱濱問江月萱。

“還好,剛才就是一口痰沒咳出來,感覺不那麼差。”江月萱解釋道。

都是學醫的,她當然知道自己現在得的是什麼病。

病情雖然兇險,只要搶救及時,應該不會危及生命。

魯昱濱又囑咐了幾句,看到她的情況的確不是那麼差,這才離開了病房。

在走廊的盡頭,他看到了那個正看向窗外高大的身影。

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肯定嗎?”周宇墨沉聲問道。

“百分之百地肯定!”魯昱濱說道。

“那她為什麼會吐血?”

“那不是吐血,是咳血。”

“那不是很危險?”周宇墨蹙著眉問道。

“這個病都會有這樣的過程,因為江大夫被送來的及時,對藥物的反應迅,現在就已經退燒,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問題。”魯昱濱很篤定地說道。

“她為什麼會病得這麼厲害?就是淋了雨。”周宇墨問道。

“這個病很奇怪,一般都是體質特別好的年輕人才會得,誘因就是有過淋雨這樣突然受涼的病史。”魯昱濱解釋道。

周宇墨點頭:“這就對了,她平時練跆拳道,身體很好,我認識她這麼長時間,很少聽她說自己有病。”

魯昱濱一撇嘴:“也許她有病你不知道。”

一個不肯將自己的妻公佈於眾的人,會對她有多好,又能瞭解她多少?

“還需要多長時間,她才可以完全好?”

“一週左右就可以了。”

周宇墨看了眼時間:“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我去公司,有事隨時通知我。”

魯昱濱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鏡片後的眸眯了眯。

……

下午的時候,兩個孩都來了。

昨天半夜,陽陽被送到了周宅,讓正在鬧騰的以衍安定下來。

兩個孩立刻就變得形影不離的,就連以衍上課的時候,都把陽陽帶著。

開始,凌管家並不同意讓陽陽一起聽課。

“你不讓他和我一起上課,我就不上課!”以衍態度強硬地說道。

凌管家心說,聽就聽吧,反正也聽不懂,能坐住就不錯了。

一上午下來,陽陽一直都陪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