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這個李永祚膽子也太猖獗了吧!”朱影龍氣的渾身直冒火,當街強行請人過府做客,這跟無視王法,隨便抓人有什麼區別。

“別理他們,衝過去!”朱影龍朝徐應元冷喝道,他還不信了,一個小小的若豐城侯,就憑著幾十個家丁還就能把自己留下。

“公子,您坐穩了!”徐應元得令之後,以揚馬鞭,啪的一聲抽在馬屁股上,馬吃痛,拉起馬車就往前奔去。

“上!”只聽大一人暴喝,頓時著幾十個家丁一擁而上,撲上朱影龍乘坐的馬車,可他們沒想到,突然冒出十幾個手持鋼刀,個個身上都發散出凜冽殺氣的青衣大漢,將馬車團團護住,齊聲高喝:“誰敢上 前,格殺勿論!”

侯府的一眾家丁平日裡也就是欺負小老百姓,何時見過著仗勢,那明晃晃的刀片彷彿就是為他們的脖子準備的,膽子大的還能有點鎮

子小的都開始四下張望尋找退路了。

“侯府辦事,閒雜人等散開!”戴小樓今天一身湛藍勁裝,今天的事情要是辦好了,侯爺保舉他升副將。再過兩年外放當個總兵都沒問 題,因此他把自己地前途都賭上了,在他看來,這姓‘伍’要是有能 耐,姓‘麻’的小丫頭還能在大理寺的破牢裡待著嗎,侯爺安然無損,他自覺自己是跟對了人,當然是捨命爭取表現了。

馬車被攔了下來,就在這北京城的大街上,戴小樓用計將這條街道和相連幾條街道巡防官兵都引走了。為的就是好辦事。

戴小樓看出來了,從天而降的十六個人都是好手,以一擋十的那 種,但他這邊可也不吃虧,雖說他們這些人都穿著侯府家丁的服飾,但他們卻是實實在在在戰場上廝殺過的老兵,幾十個對付十幾個,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姓‘伍’地,我家侯爺知道你有門路,也有錢。但是這個世道並不是有錢有門路就能橫行無忌的,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戴小樓得意的笑道。

朱影龍是火冒三丈,當皇帝這麼久了,還真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的。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強行壓住怒火,冷笑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侯府家奴,就能請的動本公子嗎?”

“請不請的動。那我到要看看了!”戴小樓臉色微微一變,被人罵做侯府家奴,他豈能不氣。

戴小樓準備了兩套方案。一套是將這伍夫連人帶車帶入軍營。以擅闖軍營。意圖不軌的罪名,將其斬殺。二嘛就是伍夫大鬧侯府,欲殺侯爺,被侯爺反擊所殺,兩者所殺者皆合乎朝廷律法軍規,事後銷燬所有的人證和物證,乾乾淨淨,利利落落,而且就算有百姓作證是侯府強行將人邀請過去地,這也沒什麼,反而更能證明這個伍夫不服之下,大鬧侯府,欲殺侯爺,正好還有一個周文元的證人在場,只要把戲演好了,沒有破綻,人死了,證據沒了,一切都隨他怎麼說了。

李永祚和戴小樓的這個殺人計劃可謂不精妙,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要是伍夫突然死了,他脫不了干係,於是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他就把暗殺,改為明殺,而且還殺的有理有據,這樣朝廷就算知道人是他殺地,也拿他沒有辦法,為此戴小樓才精心設計了兩套方案,就連推動陰謀的藍霖都不得不佩服這戴小樓確實是搞陰謀的人才。

“上!”戴小樓冷笑道,今天要是不把人帶回去了,他這一輩子的英明豈不是全都毀了。

高估自己,低估敵人是一種最致命地錯誤,戴小樓光顧著他那設計精妙的佈局,卻忽視了對手是個神秘莫測的人物,他有多少力量,有多大地勢力他全然不知道,總因為這世界上能比自家侯爺勢力大地不會存在了,就是這個以為,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朱影龍這十六個大內侍衛不僅忠誠上是絕對地,武藝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這要放到戰場上衝鋒陷陣他們可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