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知道了,快上飛機吧,就差你了。”

我身後的隊伍是都走完了,就差我一個人。可我還是捨不得他,不由得瞪眼道:“你巴不得我走?”

駱向東一本正經的說:“我巴不得你走?要不你乾脆別回去了,我替你包個大紅包給你朋友,還得順道謝謝他們,禮到人不到無所謂。”

之前駱向東確實說過這話,我癟嘴推了他一下,挑眉道:“你還知道參加你朋友婚禮呢,人家特地打電話告訴我的,我能不回去?”

駱向東道:“回去是你說的,你還怨我,我是巴不得你不走。”

我倆心裡都明鏡似的,都到登機口了,能不走?只是這份捨不得,可能在外人眼裡是膩歪,可我跟駱向東完全沒察覺。

在一起處了半年多,每一次分別,哪怕只有一天,都跟要命了似的。鄭澤宇常說我倆:“看著酸。”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一步三回頭,每一次回頭都能看到駱向東站在外面望著我。

我還沒等走進飛機裡面,他的電話就跟過來了。我很快接通,駱向東道:“現在就想你了。”

聲音中不勝唏噓。

我頓時心底一陣難受,不由得道:“你趕緊忙完來涼城接我。”

駱向東說:“但凡能推掉的工作,我一準不去了。”言外之意就是推不掉的重要工作。

我說:“你忙你的,也別太著急,來回趕飛機還累呢。”

“嗯,你回去這幾天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