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算嘛。”

我心想,是啊,語言根本不是問題,鈔票才是能否上AA床的關鍵。

跟紀貫新一起嘚吧嘚,時間過得很快,我就記的我倆嗓子都說幹了,一會兒去倒一杯水,一會兒去倒一杯水。

其實聊天也是很耗費體力的,所以當我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窩在沙發上的時候,半眯著眼睛,我終是忍不住說道:“恩人……”

“嗯?”

“放小的去睡吧,我好想吐。”

紀貫新道:“給你聊懷孕了?”

我腦子裡還有罵他的話,可是嘴上已經沒有力氣說了。

窩在柔軟的沙發上,懷中抱著靠墊,我分分鐘可能暈過去。

紀貫新今晚跟打了雞血似的,我都這樣了,他還拉著我聊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隱約感覺到有人幫我身上蓋了被子,之前我還睡得有點冷,這下有了被子之後,我睡得更加安穩。

我睡得很香很沉,基本上一夜無夢。

等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目的是一張茶几,然後是對面沙發。我緩了幾秒,想到這裡是酒店,而我則直接睡在客廳沙發上了,身上蓋著酒店的白色被子。

翻身坐起來,因為沙發太軟,我睡得有點腰痠,不由得抻了下懶腰。

掀開被子下地,我直直奔主臥方向。主臥的房門沒有關緊,是虛掩著的。我從門縫往裡一看,紀貫新正靠在大床一側睡覺。

他的睡相跟他的人一樣,都有夠奇葩的,整床被子把他裹得活像是個蠶蛹。

推門進去,我看到臥室牆上的掛錶顯示,現在竟然是下午兩點四十三。我走到床邊叫紀貫新起床,而紀貫新則一動不動,像是睡死了。

我推了他幾下他都沒反應,我只得揪著他額前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