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排斥,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駱向東的腳步聲靠近,他站在病床邊,看著我說:“你現在正生病,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吃飯。”

他的聲音中隱藏著壓抑的慍怒跟明顯的命令。

我被子下面的雙手緊握成拳,不是生氣,只是……心裡面難過。

見我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駱向東乾脆將病床升起來,讓我維持著一百度左右的傾斜度躺靠在床上。

他也不知拿了什麼東西給我,我只覺得勺子碰到我的唇瓣,並且聽到駱向東說:“張嘴。”

我上來那悶勁兒跟倔驢似的,怎麼可能聽他的話?

他越是讓我張嘴,我就越是不張,甚至負氣的扭過頭去,跟他唱反調。

‘啪嗒’一聲輕響,那是勺子被重新扔回到碗中的磕碰聲。下一秒,駱向東低沉的聲音傳來,他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唇瓣開啟,我同樣沉悶的聲音回道:“我要辭職。”

駱向東很快回道:“現在你就別想了。”

我氣得咬緊牙關,臉上都隱現咬肌。頭疼的快要炸了,我能感受到太陽穴在一蹦一蹦的突突跳著。

又過了幾秒,駱向東說:“吃飯。”

我一聲不吭,勢要氣死他。

駱向東道:“我再問你一次,吃不吃?”

我冷聲夾雜著憤怒,開口道:“不吃!”

駱向東把床頭櫃處的東西拿起來,直接扔進垃圾桶裡面,然後大步往外走。直到我聽見房門被開啟再被關上的聲音,我這才慢慢睜開眼睛,雖然淚水模糊了視線,頭暈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