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嚴重的地步。”

紀貫新應了一聲,然後道:“就是昨晚有點傷風,沒事兒。”

我媽從外面走進來,見紀貫新蔫蔫的,她給他找了一些藥吃,然後說:“貫新啊,不是阿姨攆你走,過完年之後再玩幾天,你也得回家去看看。咱們東北的氣候你受不了,看看你來了這幾天,折騰壞了。”

紀貫新從床上爬起來,我覺得他有些疲憊,他還淡笑著對我媽說:“阿姨,我賴上子衿了,她去哪兒我去哪兒。”

我媽說:“實在不行讓子衿跟你回夜城吧,我跟你叔叔都贊成。”

紀貫新但笑不語,並沒有明確表示。

都收拾好之後,我們先去了我奶家拜年。紀貫新給我家人手一個紅包,我奶我叔我爸媽也給了他紅包,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白天在我奶家,晚上去我姥家,兩頭都是一樣的熱鬧。只是中間有人讓紀貫新抽菸喝酒,都被我給擋下了。

我三令五申,以後在家不許讓紀貫新抽菸喝酒。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了不少人的祝福短訊,其中也有許久未聯絡的徐璐。

她發短訊對我說:子衿,新年快樂,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讓我心中五味雜陳,我本想回一句‘我也想你了’,可這話已經編AA輯完,又被我刪了,因為從回到涼城之後,我真的鮮少再想起夜城那邊的人。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想再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當初匡伊揚之所以會追到岄州來,一是擔心我丟手機怕我出事,二來也是因為徐璐跟他說。我其實喜歡的是駱向東。

對於這件事兒。我不能說是耿耿也壞,因為平心而論,如果是我。我也許也會跟匡伊揚說。

這已經無關愛情和友情的取捨。是單純的不想看一個人被矇在鼓裡飽受折磨。

說到底,這是命。

我沒有給徐璐回短訊。而是直接把電話給她打了過去。

電話裡面傳來四五聲的連線聲,隨即徐璐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她說:“喂?子衿。”

如今再跟徐璐打電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坦然與親切。我只是抱著一份簡單的問候。淡笑著說:“璐子,新年快樂。”

徐璐問我:“你在涼城挺好的吧?”

“嗯,挺好的。你呢?”

徐璐說:“我也挺好的。之前的工作辭了。現在換了家新公司。”

我沒問原因,只是客套中難掩生疏和一絲尷尬。出聲回道:“換了也好,你之前在那邊做的也不開心。”

徐璐跟我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兒。然後她主動問我:“子衿,過年之後你還回來夜城嗎?”

我沒把話說死:“應該不會回去,我想去冬城找工作。”

徐璐沉默數秒,忽然道:“子衿,你走之後沒有再跟伊揚聯絡了吧?”

提起匡伊揚,我心底稍稍有些發悶,我出聲回她:“沒有。”

徐璐聲音很低,帶著無奈跟壓抑,她說:“你離開夜城之後,他換了手機號,我聯絡不上他。回去學校找過他幾次,學校的人都說他不來上課了。臨過年之前一個禮拜,我在夜城一家飯店門口看到他跟別人打架,他喝得很多,還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

“有人報了警,警察來了想問他怎麼回事兒,他二話不說連警察都打,後來還是駱向東過來才把他帶走。”

我聽著徐璐的話,只覺得腦中很難想象到這副畫面,畢竟她說匡伊揚跟別人打架,還把人打得頭破血流。在我的印象裡,匡伊揚連罵人都不會,唯一的一次跟人動手,還是因為張昕薇她們罵我,他為我推倒了一個女人。

我拿著手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徐璐等了半晌,她出聲說:“子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