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不知被放在何處,直到去年年底才……”她話沒說完,封子寒就迫不及待的打斷她,“福建?老先生?”

他就差跳起來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搓著手暴躁的來回走,又停在宋弈面前,“不可能啊,九歌!”

宋弈面色無波的將藥方從他手裡抽了出來,目光迅速一掃也微露驚訝,視線落在幼清身上,他走過去朝幼清歉意的點了點頭:“抱歉。”說著在幼清對面坐了下來,手順勢就搭在她的手腕上。

宋弈的手指很好看,骨節勻稱寬而不厚,指甲也修的乾乾淨淨,單看這隻手就會讓人對手的主人忍不住生出好感來。

幼清恰好相反,她一動不動的任由宋弈號脈。

也不過幾息的功夫,宋弈收了手目光落在幼清面上。

望聞問切。

先是眉眼繼而鼻唇,看的不算仔細卻比以往要看的認真了幾分。

他的眼睛很亮,專注而認真,幼清有些不自在強忍著沒動。

宋弈眉梢忍不住揚了幾分,幼清的神情就落在他的眼中,明明不自在卻強裝鎮定自若的樣子,他覺得好笑。

不由戲謔似的又看了兩眼

浪漫傳說之諸神黃昏。

登徒子!幼清暗怒。

宋弈目光恰到好處的一收,離了位子起身行了兩步。

幼清恨恨的收回了手,他絕對是故意的,她還真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可是這厚臉皮的人卻生生讓她挑不出錯來,幼清有種吃了虧卻有口道不出的窒悶感!

薛鎮揚雖覺得宋弈號脈有些不妥,可這會兒情況不同,他也不去多想,問道:“宋大人,可是有什麼不妥?!”

“對症下藥,並無不妥。”宋弈從善如流的回道,“但這藥方乃是子寒獨創,因為用藥又偏又利,他還未給出用過,如今已在小姐手中,難免讓他不能接受!”

薛鎮揚明白了宋弈的意思,驚奇的將藥方接過來看,頓時轉頭去問幼清:“你這藥方是從福建帶過來的?”

就算是普通傷寒,不同的大夫開的方子,即便是藥名相同可為了有辨識度也都會有略微的不同。

可看宋弈和封神醫的意思,這藥方大概是一模一樣,甚至連每種藥的劑量都是相同的。

難怪封神醫會神神叨叨不敢相信。

幼清再次點點頭。

這謊撒都撒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幼清滿心無奈,可總不能告訴封神醫,這藥方就是出自他的手,而且還是五年後開的吧。

薛鎮揚當然不會懷疑幼清,更何況幼清不懂醫術,也不可能隨便擬一張藥方,他勸封子寒:“這世巧合之事不甚列舉,神醫又何必耿耿於懷。”

“沒有這種巧合,更不可能有人在我前面開得出這張藥方。”封子寒實在是無法接受,又轉過來盯著幼清看,“小姑娘,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他自己也歪頭去想,他是不是曾經去過延平呢。

見過,當然見過,幼清心裡腹誹,面上卻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封子寒受不住似的撓了撓頭髮,望著幼清道:“那你告訴那人在哪裡,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

這是要去找人比試一番?幼清無奈的道:“實在抱歉,當初那位先生是家父請來的,我也不過給他號了脈,其它的實在是一無所知。”

“那你父親在哪裡?”封子寒一臉的認真,幼清愕然,他不會要去找父親問吧?

幼清求救似的去看方氏,方氏就笑著道:“家兄如今身份不便,恐怕見不得封神醫。”

“只要沒死,你告訴我早哪裡我找去。”封子寒說著將藥方偷偷摸摸的揣在懷裡,“我非得看看那個比我高明的人長什麼樣。”

方氏也有些尷尬,頓了片刻道:“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