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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貴家的是看明白了,太太很聰明,處理事情井井有條,不管什麼事兒到她手裡總有解決的法子,她看人也是極準的,有她自己的一套法子,可是獨獨在男女之事上,卻是什麼也不懂,不但不懂,而且還很遲鈍,反倒是老爺,心思通透有盤算還很精明。
只是,老爺再精明主動,可碰上太太這樣百點不透的,卻也無濟於事。
幼清也不是不懂,只是,她沒有辦法理解這種事有什麼理由生氣,他們一早就說好了,如果有事就說清楚,大家之間坦坦蕩蕩的不隱瞞不欺騙……現在倒好,宋弈什麼都不說讓她猜,她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得到。
周長貴家一看幼清就知道她沒有明白,索性問道:“您為什麼不生老爺的氣?”幼清沒說話,周長貴家的就把話挑透了說,“奴婢私心的話,若是說的不對,還請您原諒。您對老爺的好,可是和老爺對您的好,大不相同的,老爺是從心裡歡喜才疼著您,寵著您,事事為您著想。而您對老爺的好,卻是因為老爺為您做的事讓您覺得對他不公平,讓您心生了虧欠所以在許多事情上遷就他對他好。因為您覺得成親後您就該照顧老爺,覺得理所應當所以才順著他,是不是?”
幼清沒有反駁,她對宋弈……確實如此。
在他面前,她的能力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宋弈當初所說的合作她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事情都是宋弈在做,他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他那麼辛苦,她若什麼都不做,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
所以,她無話反駁,因為周長貴家的說的很對。
“太太。”周長貴家的望著幼清,語重心長的道,“這夫妻間的事情您做的沒有錯,做妻子的照顧丈夫也無可厚非,可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卻不是這樣的,不是像您所想的那樣,到什麼時間該做什麼事,一切都有據可查,有例可循,這完全不同,男女之間的感情無據可查更無例可循,憑的只是一顆心。”
一顆心?幼清似懂非懂,前一世她和徐鄂在一起時,一開始也是這樣做的,徐鄂很高興她的體貼,後來她摸清了徐鄂的脾性,在他面前就不再低聲下氣委曲求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徐鄂沒事老往外跑,婆母便說她連個男人都留不住,她便一口氣給他抬了一房妾室,開了一個通房……其後,更是換著花樣的給他抬,反正這樣做徐鄂高興,她也能得個大度的名聲,何樂而不為。
可是宋弈和徐鄂不同,這些方法行不通。她只能遷就,順從,體貼,儘量讓自己和他相處時,像是朋友一樣……這樣她很舒服,因為宋弈真的是個很好的朋友,他們聊天時可以無話不談,她很願意和他在一起,不管聊什麼,而宋弈呢……似乎也不討厭啊,只是除了偶爾曖昧的話,但她也不討厭聽,甚至於一開始牴觸他的一些小動作,她也並不再抗拒,既然是夫妻偶爾的這些事情本就是應該的,更何況,宋弈是男人,徐鄂久了要去牡丹閣,可宋弈不去,但他也有需求嘛。
成親後的事情發展和她設想與預料的並無不同。
一切都自然而然,按部就班……
她想過以後,等到可以圓房的時候,他們再圓房,等到宋弈想要孩子的時候,再給他抬房妾室,等到房子住不下時再換個大點的宅子……在彼此能接受的範圍,高興的範圍內,做應該要做的事情。
她真的是這麼想的,只是那天宋弈突然抱著她坐在腿上,她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才沒剋制好,事後她主動示好,也算表態了啊。
“太太。”周長貴家的道,“我和我家孩子他爹成親前,我在莊子裡當差,起先都沒有見過,甚至連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直到成親那天才第一次見到他,我一瞧他相貌不錯,為人也很守禮,心裡就高興……第二天早上,我給他做早飯他不愛吃也會吃完,他還給我梳頭我不喜歡也會一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