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到這副字時,卻是著重渲染了一番!

“爺!”江淮在門外喊了一聲,宋弈回道,“進來說。”江淮進了門,朝兩人行了禮,回道,“方才小的路過錦衣衛,聽聞一個訊息也不知真假,說是陶然之在今天早上在牢中自縊了!”

陶然之自縊了?幼清第一個反應便是不相信,像陶然之這樣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自殺,他就是因為怕死,當時才逃走的,現在他怎麼可能捨得自縊,她看著宋弈,問道:“會不會嚴志綱……”

宋弈點點頭,道:“留著無用,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個隱患,自然要除掉。”話落,他看向江淮,問道,“蔡彰沒什麼動靜?”

“張茂省進宮裡了,還向聖上敬獻了一顆積天地之靈氣,煉了九九八十天的靈丹。”江淮說著眼底忍不住露出輕蔑來,什麼靈丹,就是外頭店裡賣的十全大補丸罷了,吃了是能強身健體,可若說延年益壽,那簡直是荒誕至極,“聖上不知道他會煉丹,還帶著他去了正在建的丹房,問了他的意見,張茂省說的頭頭是道,聖上很高興!”

蔡彰等的就是這一天吧,讓張茂省代替陶然之的位置!

“張茂省是鄭孜勤介紹給蔡彰的,蔡彰當寶貝似的供給聖上。”宋弈介紹道,“這個張茂省比陶然之可機敏多了,往後幾年,蔡彰勢必要起勢。”

前一世,蔡彰沒有張茂省就是聖上跟前的紅人,這一世有了張茂省,他只會如虎添翼,幼清有些擔憂的道:“那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無妨,我在朝堂,他們走西苑,想要有衝突也是聖上跟前的事。”宋弈語氣淡淡的,看了看時間,道,“你不是要去望月樓看舞姬表演嗎,時間不早了,我們現在去用了晚膳,便就開始了。”

幼清笑著點頭,喊採芩和綠珠進來:“你去問問路大哥想不想去望月樓,還有周芳和戴望舒……”綠珠一聽到去望月樓,高興的手舞足蹈,“是要看外邦的舞姬表演嗎,我這就去喊她們。”又道,“江大哥也閒著的,喊他一起。”話落,提著裙子就跑了。

另一個江大哥很尷尬的站在房間裡,一臉豔羨的樣子,幼清看著他失笑,道:“沒什麼事了,你也去歇會兒!”

江淮哦了一聲回了房裡,果然就看到綠珠和江泰兩人站在撫廊下說話,綠珠滿臉興奮的說著話,而江泰更是滿臉的笑容,江淮看的目瞪口呆,等綠珠走了他拉著江泰問道:“我和你認識二十幾年也沒見你對我笑過幾次,現在倒好,見到綠珠就跟換了個人,整天傻笑。有那麼好笑嗎。”

江泰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哪裡笑了!”江淮跳了起來,指著江泰道,“你別這樣,我覺得冷。”說著,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邊走邊道,“你往後別和我一起出去,別說你是我兄弟,太丟人了36計。”

江泰沒說話,關了門一個人坐在房裡半天,想到綠珠方才和他說話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幼清跟著宋弈去了望月樓,阿古親自掌勺做了一桌子幼清愛吃的菜端上來,自然也有他被幼清誇讚了好幾次的牛排,等用完了膳樓下的絲竹聲便響了起來,就看到八個穿著裹胸和七彩闊腿褲的蒙面女子踩著鈴鐺扭著腰肢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綠珠興奮的指著下面,等看清她們穿的衣裳,頓時啪的一聲將窗戶關起來,幼清一愣,問道,“不是要看歌舞嗎,怎麼關起來了。”

綠珠看了眼宋弈,擺著手道:“不能看,不能看!”她說著對宋弈道,“老爺,往後您不能來這裡,這都什麼地方,太不正經了。”

宋弈聽著臉色頓時僵住,幼清忍著笑道:“怎麼不正經。”說著推開了窗戶,就看到下面的舞姬扭腰擺胯身姿如柳般妖豔嫵媚,尤其是蒙著面後露出的一雙雙眼睛,或綠或藍,宛若寶石一般在燈光妖冶的舞臺上,散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