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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靈鎮四周原有三門六大派,眾家之間,諸多年久倒也相安無事,可得五年之前,白鹿山上忽然來了一位名喚歡喜尊者的僧人,此人開山立派置下寶光寺。

眾門派本道佛門開山,也未多加阻攔,不想這歡喜尊者好生野心,不過三載時間,連下三門六大派,將九處弟子盡歸寶光寺門下,除卻仙靈鎮,白鹿山方圓三十里皆在寶光寺控制之中。

其間雖有對寶光寺不服之人,卻也是敢怒不敢言,如此寶光寺氣焰自然更盛,歡喜尊者更從三門六大派之中,取了四人為徒,分是尋高寒、花木樓、問飛白、柳乘龍。

寶光寺雖有佛教之名,平日卻多行不義之事,這四人名聲自也好到哪裡去,眾人面前呼喚四人禪師,私下卻只說四人“尋花問柳”,這花木樓因好色成性,更被人直稱花和尚。

只是,這些事仙靈樓眾人雖知,孫悟空卻是不知,加上此時腦中混沌,只以為花木樓是如來那廝,一手端了酒罈便砸,花木樓亦是火起,鋼鞭一甩,正聽“嘭”得一聲脆響,酒直爆而開,濺得四面一片酒水。

酒罈中酒水甚多,花木樓雖破酒罈,卻將袈裟溼了一片,孫悟空大笑,一手拉了芒桑棍便砸。

花木樓手腕一擺,正將玄武棍接了,飲酒之後不動也罷,若是運動,便是頭暈腦脹、天翻地覆一般感覺,孫悟空腦中嗡鳴聲起,便看來人,也似千萬分身一般,當下怒道:“如來!休要使這障眼法前來欺我!速速顯出真身,與俺老孫一戰!”

一面言語,孫悟空將芒桑棍一甩,“噗”得一聲直倒在地上,緊接便是鼾聲大起,花木樓皺眉:“我道如何,原是一隻瘋猴子!來人,將他擒了,也掛牌坊上去!”

隨行僧人得令,忙擁上來,那邊凌虛子雖也飲酒,卻比孫悟空清醒不少,長袖一擺將上前僧人屏退:“花……花和尚,仙靈樓還不是你……你撒野的地方……”

花木樓火起:“凌虛子你欺我門下太甚!今日定要你與老衲一個交代!”

“交代?哪裡的交代?若……若是是歡喜老和尚來了,貧道尚……尚且讓他三分,你……你來了……便是半分面子都沒有!”凌虛子道,腦中卻也忍不住暈眩,“帶上一門禿驢,快……快些滾出仙靈樓去,莫要擾了老子雅興!”

“混賬!”花木樓大怒,手起鋼鞭便砸,凌虛子手去摸劍卻落得一空,心下一凝,方得想起方才斗酒,將陰陽劍放才了一旁,見那鞭來,只得將孫悟空拉起甩到一旁,身子躍起也不去取劍,便揮拳而下。

花木露手腕斗轉,正把這拳接下,回身又是一鞭橫掃而下,凌虛子忙將跳起,本落四方桌上,卻不想方才酒灑,落得地面一滑,腳下一虛,卻是“嘭”得一聲悶響,摔在地上。

見此情景,花木樓心中大喜,眼中寒光流露,手起鋼鞭便砸,凌虛子躍將而起,返身去打卻不想一擊落空,反被花木樓瞅到破綻,飛起一腳,正落胸膛之上。

凌虛子身若石隕,直非出去,掛倒一片桌椅方才停止,眾人望得大驚,暗下皆道不好,尋常之時,靈虛子皆得風流倜儻,若此形狀,還是首次得見,莫非這酒中醉仙此番要敗?

此番勢起,花木樓大喝一聲,凌空便打,卻不想凌虛子折轉身子,全似曲蛇一般弓起身,回身便是一拳,直往花木樓肩上砸。

花木樓一時反應未及,正被砸上,腳下便是一滑跌在地上,凌虛子起身轉勢,佯做飲酒之狀:“醉酒提壺力千鈞!”

“這……這是如何招數?”

“嘖嘖嘖……這醉仙果真是醉仙!”

“今日有好戲看咯!”

眾人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