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虎目冷冷的掃視著眼前的人群,周身狂暴的魔氣,朝著四周的年輕修士碾壓而來,噬魂白光兩人俱是面色一變,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殺意,大喝一聲放肆。

雖然兩人的修為不如對方,不過真正的實力也相差不多,更何況是兩人聯手出擊,對方一招不查,竟然被兩人的反擊之力震得連連後退。

此時鎮守生死臺的空桑長老,也是一臉不渝的看著對方,口中冷聲喝道:“邪心子你在找死嗎?你也不瞧瞧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以為是你們萬魔教嗎?”

一字一頓之間,包含著莫大的法力,將這個前來興師問罪的邪心子直接震傷,一縷鮮血緩緩的從嘴角流出,單是這一手,就能看出來空桑長老的實力,更在在場出手幾人之上,不愧是黃泉道派來鎮守生死臺的長老。

邪心子本來只是心急自己的愛徒被人斬殺,前來檢視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要知道他在奪心公子身上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便明白他為何如此怒氣衝衝了,可以說這奪心公子比他的親兒子還要親。

此時先被噬魂白光兩人聯手擊退,接著又被空桑震傷,這邪心子才算是恢復了幾分思維,心中也不由的暗罵自己魯莽,別看自己真靈期的修為,要是真的惹惱了幽冥黃泉兩宗,哪怕是萬魔教也保不住他。

連忙對著空桑致歉道:“空桑前輩,在下不過是心急愛徒被人斬殺,這才前來瞧瞧的,剛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對邪心子的這個解釋,空桑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生死臺上分生死,上了這裡的人都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你徒弟死了你便要來搞個究竟,那別人的弟子死了是不是也要來問老夫。”

這幾句話說的邪心子冷汗直冒,不過辛辛苦苦培養的弟子身死道消,心中的苦楚如何能讓他輕易釋懷,只能苦苦哀求著:“空桑前輩我奪心徒兒一直安分守己,肯定是誤中奸人挑撥,一時想不開才上了生死臺,還請前輩告知我那小子的身份。”

見到邪心子如此作死,空桑怒極而笑:“你徒弟安分守己,真是有意思,既然你想知道誰殺了你徒弟,那我便告訴你。”

說著便用手指了指站立在噬魂兩人身後的沈浪,原本邪心子臉上露出喜色,定睛一瞧之後才發現,剛才阻擋自己的兩人竟然是幽冥宗的長老,心中暗叫一聲苦也,不過殺徒之仇不得不報,只能強擺出一副不死不休的神色。

“原來是幽冥宗的噬魂白光兩位,我還當是誰有那麼大膽殺我弟子,我願意出一件法寶,你們將那個小子交給我如何。”邪心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兩人手中拿下這個小子,只能威逼利誘,情緣付出一件法寶作為代價,也要講沈浪抓住。

噬魂一隻手扣著耳朵,不屑的瞟了邪心子一眼:“一件法寶真是好大的口氣,你現在就將法寶拿出來,讓我瞧瞧。”

見到噬魂似乎有些鬆口,邪心子心中一喜,要是能報了自己的殺徒之仇,一件法寶他也不會心疼,痛快的取出自己的本命法寶亂情魔音螺。

白光更是滿臉笑意的說道:“既然你也是要為自己徒弟報仇我們也理解,不過你要想清楚,以大欺小的後果。”

邪心子已經完全被徒弟慘死的事情矇蔽了心靈,完全沒有聽出白光和噬魂兩人戲耍他的意思,只是惡狠狠的說著:“殺徒之仇不共戴天,就算以大欺小,那就讓他師父來找我便好了。”

空桑在一旁冷眼瞧著,此時聽到邪心子如此大言不慚,冷笑一聲才說道:“你小子倒是有種,那你可知道這個小子的師父是誰?”

原本那些看熱鬧的修士,一個個也都發出嗤笑,雖然你邪心子有真靈期的修士,不過要是比起那位南疆殺神來,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猛然聽著空桑說起對方的師父,這才讓邪心子心頭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