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倏一面頷首。

待得阮傑說完,陳倏也才抬眸看他,「阮傑,你做得很好。」

鐵礦之事是大事, 若是臺運發現鐵礦的訊息沒有封鎖,不脛而走,所有的目光都會投在臺運上,對當下的敬平侯府決然不是好事。

阮傑的謹慎,讓陳倏有的放矢。

陳倏很少會說這樣的話,阮傑微微愣了愣,既而躬身行拱手禮。

過往他在敬平侯處的印象大都是因為姑母的緣故,眼下,這彷彿還是頭一遭,侯爺讚許了他這個人。

阮傑又不由看向夫人,見夫人也正好在看他。阮傑像同陳倏行拱手禮一般,恭敬朝棠鈺行禮。

若非夫人早前教訓,他興許今日還像當初一樣,靠著在敬平侯府坑蒙拐騙,洋洋自得。

「侯爺謬讚,阮傑應當做的。」阮傑繼續應聲,「另外,小的是聽說鐵礦之事要有經驗者來操辦,否則容易弄巧成拙,所以探明是鐵礦後,臺運沒有進行開採動作,怕影響後續。小的記得很早之前,豐州就發現了鐵礦,小的想,豐州府應當有諸多能人在……」

阮傑並未將此事悉數攬在自己身上。

隔行如隔山,一己私利容易毀了整個鐵礦。

陳倏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阮傑的能力邊界在何處,他很清楚,早前睜一支眼閉一眼是因為阮傑姑姑的緣故,但上回範瞿同他說起,夫人教訓了阮傑一頓,而後說阮傑可用,也將臺運開荒之事交給阮傑,他當時雖然心存疑慮,但是沒有說旁的。

到當下,鐵礦之事只是其一,他是覺得短短兩三年時間裡,他陸續都有聽到臺運的訊息阮傑不僅腳踏實地,而且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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