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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重要?」小孩子天生是十萬個為什麼。
陳倏吻了吻他額頭,溫聲道,「你娘對你爹那樣重要。」
小初六似懂非懂,但是見娘親低眉笑了。
小初六有些等不及,「那媳婦兒在哪裡呀?」
這些問題越來越來不好回答,陳倏硬著頭皮道,「在你伯父伯母家中,還太小了,日後帶你去看她好不好?」
「好!」小初六摟著他脖子,「初六要去看媳婦兒!」
「好!」陳倏應聲。
棠鈺和黎媽,寶香,平婭都一頭黑線。
陳倏攬著棠鈺親了親額頭。
棠鈺輕嘆。
……
夜裡,將小初六哄睡,棠鈺帶著陳倏去耳房洗漱。
這段時日,雖然在桃城很平靜,平南和萬州也很平靜,但其實平南和萬州以外,因為新帝的威嚴漸失,不少諸侯和封疆大吏之間紛爭漸生。
再加上鎏城的影響力一天天壯大,外界又有傳聞,說新帝的心腹魏昭庭背地裡對敬平侯下殺手,後來敬平侯僥倖逃脫,但是敬平侯府已經同新帝撕破了臉,萬州和平南,還有豐州,態州都已經同新帝陌路,敬平侯眼下正在平南養病,等病好了,會稱君侯。
終歸,外界猜測紛紛,也有不少諸侯或遣人,或親至平南拜訪,都沒見到敬平侯。各種謠言漫天傳著,還有說敬平侯其實已經病故的都有……
在局勢越漸混亂的時候,反倒只有萬州和平南兩處最安穩……
新帝的威嚴逐漸掃地,也逐漸管不住各地,只能聽之任之,朝廷在新帝有限的勢力範圍之外,其實已經形同虛設。
各地的戰亂與紛爭不斷,不少百姓苦不堪言,一些勢弱的諸侯,或是州郡,不得不面對被人掠奪土地,攻佔城池,任人魚肉的境地。此時,都希望有人能站出來,或是能讓這些諸侯和州郡依附。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鎏城周圍的州郡投靠了鎏城,晉帝。
新帝鞭長莫及,只能守著自己跟前州郡。
而旁的州郡,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萬州和平南。
不少諸侯州郡郡守,城守都紛紛前往平南,是想請敬平侯稱君侯,以求依附敬平侯府,求得安穩順遂。
尤其是臘月以來,淼城的書信一封接著一封來,都是臨近的諸侯和州郡,請敬平侯稱君侯的。這些在陳倏意料之中,又有些在陳倏意料之外……
陳倏朝棠鈺道,「最多到四五月,鎏城的勢力就會發展到葉瀾之無法輕易動彈的地步,眼下葉瀾之還能討伐,但只怕也是強弩之末,這個年關過去,駐軍的軍心更為渙散,各地的封疆大吏和諸侯恐怕都會藉機收兵,葉瀾之再想調兵向東討伐,能調得動的,恐怕只有他手上的人,旁人連模樣都不會做,也不會再聽天子號令,發兵徵討了……」
棠鈺也沒想到形勢變得這麼快。
但對敬平侯府來說,卻是利好。周圍想要依附陳倏的人越多,敬平侯的話語權便越強。
眼下,才真正到了公孫旦說的,三家相互制衡的局勢,再往後,誰想輕易吞併誰都不容易,大規模的戰事相對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事。
而陳倏,自始至終都在幕後。
到眼下還沒有稱君侯,卻是旁人心中呼聲最高的一個,旁人也都忌憚敬平侯府,稱不稱君侯,陳倏都已經是實至名歸的君侯……
臘月中旬的時候,陳倏的眼睛開始纏上繃帶,避免強光和旁的傷害。
除了眼睛,陳倏的身體這幾個月都在慢慢好轉,剩下的就是調養。
而從眼下開始,繃帶要纏上一個月,也就是這最後的一個月決定了陳倏之後能不能復明,再看見。
所以從眼下起,一分閃失都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