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盧斯幾乎無法想象,這要怎樣堅韌的意志,才能在這樣的城市裡住上幾個世紀?

或許是先前別墅的事情刺激到了,或許是這一路上的散心,讓他已經習慣了歐洲人的邋遢,現在德盧斯竟然沒有先前的畏懼之心,而是把那些香包掛滿全身,又自己做了個掛著香包的口罩,這才強忍著要殺人的心情,走進這所歐洲名城,現實無數人羨慕的浪漫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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