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的日子又會有多少無奈呢?

但願,無論在逝去的、現在的還是將來的無奈中,我要竭盡全力地抓住點什麼,溫暖些什麼,只有這樣,才能使我的無奈變成無悔今天……

傾聽花落的聲音

早就想買王國維的《人間詞話》這本書,很想知道王國維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但是,最終無緣相遇。一次,到書店購書,偶爾看見衛琪所著的《人間詞話典評》一書,於是便欣喜地買了回來。我從這本書裡認識了王國維,知道了他的經歷以及他的才華。

王國維,字伯隅,自號靜安,又號觀堂,浙江海寧人。父親是個商人,經常出外經商,對子女教育嚴格,由此王國維從小就養成了孤僻的性格。

他兩次參加鄉試不中,於是傾向於新學。他曾在《時務報》當書記校對,同時加入羅振玉辦的東文學社,用業餘時間從藤田豐八學習日文及理化等課程。由於他的才華而得到了羅振玉經濟上的幫助,並且把他留在了東文書社當庶務,也就是在社內做一些雜事。二人由此結下深誼。1901年王國維赴日留學,次年因病回國。1903——1904年任學堂教員。1906年隨羅振玉入京,次年任學部圖書館翻譯。1908年《人間詞話》問世,1912年《宋元戲曲考》問世。辛亥革命後,羅振玉、王國維逃到日本居住。後研究並寫出一批學術論文。1923年他召為南書房行走,為已廢的清室皇帝溥儀當先生。

他的悲劇在於他是個恪守傳統、拒絕革新的人,他不理解革命,亦幻想著清廷能夠復辟成功,可惜,他的願望隨著恢復帝制最後希望的破滅而煙消雲散,最後,他終於留下那句遺言“經此世變,義無再辱”之後,自沉於頤和園的昆明湖。中國最後一個傳統士大夫蒼老而悲涼的身影,在一汪碧水中,沉沒……

衛琪這樣說道:《人間詞話》宛若月下紛紛的落花

華美絕倫卻又悲喜交集

王國維將他的才華和心血傾注其中

然而

卻無法面對命運的殘酷

在他沉入湖中的那一剎那

世界和理想都默然離去

可見,衛其對王國維和他的《人間詞話》有著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一種深沉的愛。他在開篇中說:“讀《人間詞話》,好似月下聽花,在這個喧囂的世界中,靜靜地感受那一份無聲的悲喜。”

知道王國維是看到他對“無我之境”與“有我之境”的闡述。他解釋到:“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陽暮”,有我之境也。“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寒波淡淡起,白鳥悠悠下”,無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古人為詞,寫有我之境者多,然未始不能寫無我之境。此在豪傑之士能自樹立耳。

看完他的解釋之後,我仍是似懂非懂、一知半解。不過,從中也感悟出自己的一些粗淺體會。其實,詩與詞都是一種特殊的文學體裁,它的靈魂在於一個“情”字,“一切景語皆情語”。我認為,“有我”與“無我”只是字面上的不同而已,無非都是在為一個“情”字而作文。詩、詞不僅能用簡短的語言表達出作者不同的、複雜的思想感情,而且作者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哀怨情愁,無不體現在文章的字裡行間內。讀後,有時令人愁腸百結、有時豪氣沖天,有時隨著詩詞的跌宕起伏,感受著詩人的千古柔情、人生的百轉千折,令人回味無窮。它不但有韻律美、結構美、語言美,而且,更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