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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贊成,我們都覺得新時代的大專生就應該這樣,敢想敢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和陳凱都表示願意為新中國的性解放運動做鋪路石,做領路人,要徹底改變中國人幾千年來談性色變的傳統,打破幾千年來束縛在中國人民身上的性枷鎖,尋求自由民主平等的性解放。而本次活動的關鍵人物胡水民楊永卻對此事持觀望態度,生怕參加朦芽會影響他們以後的仕途,但在我和陳凱的極力勸說下,胡楊二人終於也表示願意為社會主義性解放事業發點光散點熱。趙凡因為與盧冰清正處於趁熱打鐵的關鍵階段,無暇顧及其它,明確表示不參加。段柏杉則表示願意跟著大部隊走。就這樣,標誌著朦芽協會正式成立的中國朦協第一次全體代表大會取得了偉大勝利。該大會確立了以李林,陳凱為核心的領導集團,確定了以建立自由民主平等的和諧性社會為社團的奮鬥目的,大會同時定位了自己民間組織的身份,不參與任何政治活動,不支援###,不搞分裂,不反黨反人民反社會反科學,大會還透過了“關於朦協第一次全體代表大會活動經費問題”的決議,該決議規定此次大會活動經費(飯菜酒水306元,計程車費20元,共326元)由先富起來的李林同志一人墊付,待朦協開始正常運轉,有自我造血功能之後,從朦協經費中扣除。最後,大會在一片杯籌交錯的歡聲笑語中圓滿結束。那天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朦協歷史上也稱那次會議為“四一二會議”。
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在想,李林的提議是早已有之,還是為了報銷那頓飯錢而靈光一現?但不管怎麼說,那之後,我們的朦協算是成立了。套用中學歷史課本上的一句話來說:我們的生活從此煥然一新了。
青春,無須多言 (17)
在我;李林;陳凱的積極組織下;朦芽協會成立的前期準備工作統統就緒;萬事俱備;只差學校批文這一股東風了。
學校主管學生活動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女兒都不是Chu女了她自己還扎個七八十年代流行的麻花辮,穿一身七彩斑斕的碎花連衣裙。這人完全是個兩面派,對待上級是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我們學生是冬天般的冷酷。此人姓曾,單名一個‘珍’字。
這學期剛開學的時候,我去補辦丟失已久的學生證。到學生工作中心敲門一問,管事的說這事不歸他們管,讓我去教務處問問。於是我又來到教務處,教務處的人說這事是個大事,必須先登報,申明學生證已丟,然後才能將原有的學生證登出,重辦一個。一聽這話,我頭頓時大了。當時我兜裡就三十幾塊錢,估計登半個啟示都不夠,就更不要說辦證了。我目瞪口呆地望了教務處那娃半天,發現他原來就是我們剛入學時學校組織的師生足球賽的當值主裁判,我們還握過手的。於是我趕忙遞上一支菸,說了一大堆他執法公正英姿颯爽的話,那娃也終於認出了我,拍著我的肩膀說:“哥子,你球踢得可以得嘛,有時間我們一起切磋切磋。”
我說:“你是前輩,請多指教。”末了,順便向他反映了一下我的困難情況。那娃想了一下,給我開了張紙條,讓我去印刷室找校報編輯給我免費登個啟示。然後再來補辦學生證。我一聽大喜,接過紙條就直奔印刷室,當時負責校報編輯的就是對我們冬天般冷酷的曾珍同志。
我先敲了敲門,聽到一箇中年婦女明確的“請進”指示後,方才邁進印刷室。曾珍同志正在電腦面前任勞任怨,孜孜不倦地排版。我輕輕走到她的跟前,用趙忠祥般的語速叫了聲“老師”。曾珍同志迅速轉過臉來,反應強烈得驚人,“你,你,你是咋個進來的?”
這話把我問得無語了,我心想:老子當然是走進來的撒!但嘴巴上,我還是說:“我是敲門進來的。”(語速適中,不卑不亢地)
曾珍同志大叫:“哪個喊你敲門的?你不曉得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