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木窗,馬善望著茫茫天空中泛起的魚肚白,心中波濤翻滾。

馬善本是21世紀的一個沒權沒勢的普通人,靠著雙手努力的工作只換來一點微薄的收入,整rì裡過的都是渾渾噩噩。

一rì夜裡雷電交加,他恰好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睡著了。誰知所住的出租房門口的一堆垃圾不知怎麼的燒著了,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煤氣罐,只聽轟的一聲,火勢飛快的蔓延。而馬善睡得跟死豬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反應,朦朧之間只覺得全身疼痛難忍,周圍全是火光,接著他就陷入了黑暗。

一覺醒來,他竟然發現自己在一張木床上,周圍的簡單的擺設明顯都是古代的樣式。揉了揉發暈的腦袋,他多了一份記憶。

他還是馬善,不過身體卻是封神演義中燃燈的靈鷲燈芯所化的馬善,他自己就處於封神之戰這個大漩渦中。

馬善一想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燃燈降服,重新變成那沒有zì yóu的燈芯,心裡就惶恐不安。

該怎麼辦呢?他強迫自己定下心來,再著急也於事無補,還不如好好思索一番。

逃跑是不可能的,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馬善是什麼修為,一個全靠本命神通連天仙都不是,而燃燈是什麼修為,紫霄宮聽過鴻鈞道祖講道的老牌大羅金仙!要不是現在是封神大劫,天機紊亂,燃燈肯定早就找到自己所在了。

同樣的躲藏也是不可能,封神完結,人家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你在那裡,除非馬善能找到一個比燃燈要強得多的大人物庇護。

什麼樣的大人物能護得住自己,三界之中當屬聖人為尊,要是能得聖人庇佑,燃燈肯定拿自己沒辦法。

燃燈是闡教副教主,闡教肯定是不行的,去了就是羊入虎口。截教倒是不錯,可惜馬上就要敗亡,自己要是去了,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西方教也可以,可關鍵是燃燈是rì後的佛教的三世佛之意,馬善即便現在加入了西方教,可在準提和接引看來他跟燃燈沒得比,rì後還不是逃脫不了燃燈的手掌心。人教就不用提了。

天庭?算了,人家也不會為了一個連仙都不是的小人物得罪燃燈。

所以馬善想來想去,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都只有悶頭往前衝,走搶奪靈鷲燈這一條荊棘無比的路了。

從記憶裡得知現在正是崇侯虎征討蘇護的時候,也就是說封神剛剛開啟,他必須在二三十年內想辦法從一個大羅金仙手中奪得靈鷲燈,難度可想而知,時間留給他的並不多。

強行奪去純粹是找死,只能取巧。

而縱觀整個封神演義,唯有落寶金錢能夠無視修為差距落的他人寶物。

可是武夷山蕭升曹寶雖是散仙一流,修為卻也在玄仙左右,所以馬善的第一個目標,也是整個求生計劃最基礎的就是謀劃一本功法,先加強自己的實力。

“梅山七怪。”馬善喃喃的說著,看向遠山的目光尖銳起來。

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個魁梧有力的漢子走了進來,大笑著,“哈哈哈,馬善兄弟,走,我們再去喝酒,還是不醉不歸。”

馬善飛快的想到了關於這個人的記憶,rì遊神溫良。

他微微一笑道:“是溫大哥啊。”

溫良上下打量了馬善一番,驚奇道:“咦,兄弟一夜過去,竟然更加俊朗了。”他豎起拇指讚歎道:“我老溫若是有女兒,一定挑你做女婿。”

馬善一聽,卻是無比鬱悶,腹議道:“就你那赤發藍臉的尊榮,生出的女兒可想而知,就是白送我都不要。”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口,溫良雖然面容不怎麼樣,可是手底下功夫卻也不差,兩根百斤重的狼牙棒舞起來是虎虎生風,在加上他有一見法寶白玉環,尋常人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