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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是不下,柳浩鎮猶豫了。不下的話,先不說身上有劃傷,流血不止,就是天亮了,北韓的部隊也會發現他。而下的話,又是一次打賭,高的話直接摔死,下方要是其他不可預知的危險的話也不知道。再次緩了緩,柳浩鎮還是要決定鋌而走險,否則的話,會對自己更加不利。果斷的鬆開了降落傘的帶子,柳浩鎮直接墜落在了地上。

高度有近10米,柳浩鎮自己判斷了一下墜落的時間和感覺,幸運的是地上覆蓋了大量的枯枝爛葉,所以作了緩衝,而不幸的是,左腿小腿還是摔傷了。忍著疼痛,柳浩鎮判斷了一下受傷情況。沒有骨折,這是好的,但是劃傷嚴重,流著血,傷口深度大約快到了骨頭,需要及時處理。而其他地方,摔傷劃傷也有不少,但是都不算嚴重。

艱難的脫下夜行衣,夜行褲,柳浩鎮連鞋子都脫了下來。這樣,身份至少在自己身上就不會暴露了。撕下一小條布條,柳浩鎮做了簡單的腿部包紮處理。接著,起身、把衣服就地掩埋,本想著把降落傘也埋了,但是這個高度和此時的身體狀態,已經不允許這麼做了。柳浩鎮摸著黑,艱難的前行了100米左右,然後靠著大樹開始假寐。他需要休息調整,而且大黑天的,也不讓他行動。

幾個小時後,精力恢復了很多,此時天氣也大亮了。看了一眼墜落的敵方,柳浩鎮心裡踏實了一些。掛在高處的黑色降落傘在茂密的樹冠上,不算太顯眼。如果不是向上看的話,不讓人注意到也有可能。只是地上的一大片血跡是沒辦法掩飾了,所以,立刻遠離此地是最佳的選擇。人不會一直倒黴,此話現在正適用於柳浩鎮。

拖著傷退,柳浩鎮翻過了一個小山坡後,發現了遠處的一個村落。此時已經是上午,村民們陸陸續續開始出來農耕,所以,當柳浩鎮慢慢走過來的時候,村民們都是看見的。所以說,無論是哪個國家,農民們是最淳樸的。幾個農民看見一身傷痕的柳浩鎮,立刻扔下了鋤頭,奔了過來。“小夥子,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家住哪裡啊?”“出了什麼事情?”

一個個噓寒問暖的同時,一個個或是攙扶或是抬,總之,不一會,柳浩鎮就被拉進了離村口不遠的一個人家裡。女人們看見一個傷員,再次噓寒問暖的同時,立刻端來毛巾熱水,開始清洗傷口。同時,村裡面的唯一一個醫生被喚了過來。由於口音的不同,柳浩鎮怕被發現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裝聾作啞,指指點點的打著啞語。

好在,意思是明白了,就是柳浩鎮從山上滾了下去,然後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所以,一個失憶的啞巴就主動或被動的留在了村子裡療傷。醫生這個職業,不管是在哪裡,都是十分神聖的。不論你是誰,不論傷的多重,醫生們都會盡全力施救。第三天,柳浩鎮就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其他的傷口也快要癒合。這時,柳浩鎮也是急了。5天的時間可是說過就過,何況他還沒有去平壤呢。

嘆了口氣,柳浩鎮知道計劃肯定是逾期了。他已經能夠想象父親收到通知時的表情,淚水也不自覺的開始打轉。看著大腿上露骨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柳浩鎮決定離開了。溝通的小技巧在專業課上學習過,雖然是第一次使用,漏洞百出,但是作為沒見過世面的村民來說,那就是完美的。問清了去平壤的路,柳浩鎮攔了一輛同路的汽車,終於是走上了正軌。

於是,當真正踏入平壤城裡面的時候,柳浩鎮已經是計劃的最後一天了。心裡吐槽無數遍北韓的路和車況,幾個小時就能到的地方生生拖了一天多。但是幸運的也在這裡,不虧是首都,治安還是很嚴的,和汽車一同進入,是躲避安檢的最佳方式。進的容易出的難啊,看著幾個衛兵把守大門,柳浩鎮如此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