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一說則必定讓他心跳入如鼓,滿面紅霞,豔若桃李,心甘情願溺在他懷裡,任他施為。

那兩人旁若無人的調情,尤清洄依舊備受煎熬,那些壯漢行為放肆大膽,早已不滿足只是摸上幾下,罪惡的手更加肆無忌憚。

尤清洄面色緊繃,羞恨難當,踢著雙腿不要命的掙扎起來,“滾!滾出去!不要碰我!”

不可能有人聽他的。

從殷傲遺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這無邊春…色,幾乎是瞬間,殷傲遺硬了。

幸而楚雲正看得津津有味並未注意到,否則怕是又一場大鬧。

楚雲正為尤清洄受辱而滿心愉悅,突感膚上襲來一雙微涼的手,掌心輕…揉,已喚醒這具久經風月的身子的記憶。

楚雲酥…軟在殷傲遺懷裡,滿面嬌羞,突然觸碰到一硬物,愣了愣,像是想到什麼,面上一陣青白,咬著唇,眼中陰晴不定,“你是看到他才……”

殷傲遺將他摟到胸前,貼在他耳邊,聲音低啞,“我要你。”

一句話,瞬間又讓楚雲情…動了,只想與他耳鬢廝磨,纏綿一夜。

楚雲不斷的磨蹭著殷傲遺,臉上俱是嫵媚。

楚雲背對著趴在殷傲遺肩上,自然沒有看到,殷傲遺雙眼,自始至終都盯著尤清洄。

殷傲遺撫摸著楚雲,心中想得卻是,楚雲確沒有尤清洄緊……

他二人打得火熱,尤清洄也被折騰的厲害,全身都被摸了遍……

那壯漢終於要進正題,尤清洄睜大眼,拼命的向後縮著身子,“不要!不要!”

壯漢掛著噁心的笑,“不要?都這樣了,還說不要。”言罷,便要破門而入。

胃裡一陣翻騰,尤清洄遏制不住,頭一轉,嘩啦啦的吐了出來,空氣中霎時瀰漫著一股難聞的酸餿味。

臨近的壯漢受了波及,給吐了一身,便宜沒撈著,還惹了一身騷,壯漢當即罵了開來,尤清洄抬了抬眼,對著他又是吐了一大口,壯漢見狀,怒紅了眼,舉起手就掄了一巴掌。“賤…貨!”

無比清脆的一聲,將尤清洄的頭打偏到了一邊,臉上一個掌印分外鮮明。

另一壯漢見狀,忙勸了幾句,“哎,兄弟,彆氣壞了身子,你先去打理乾淨,弟兄們替你教訓他。”

那人又是一番罵罵咧咧 ,臨走前還洩憤般的狠狠揣了腳桌子,桌子本就年久不牢固,桌腿受了一下重擊,往旁一歪,頃刻倒了地,躺在桌上的尤清洄自也被狠狠甩到地上。兩條腿還綁在桌腿上,吊在手上的繩子也勒得生疼,尤清洄整個人被扭成一個極有難度的姿勢,也得虧他柔韌性好,方能挑戰。

雖摔得狠了,但尤清洄卻如釋重負,好歹身子是保住了。

變故只發生在一瞬間,待那人洩完憤想走時,只聽得殷傲遺平淡的聲音傳來,“我準你走了麼?我準你打他了麼?”

那人霎時僵住了,幾人見了美色,頭腦發昏,竟忘了他們主子還攜著家眷在角落裡觀看!

當下跪地,“宮主饒命,小的一時得意忘形,違背了宮主命令,宮主大人大量,便饒了小的這一回。”他自稱為‘小的’,顯然連手下都算不得,豈是以下犯上便可算了的。

見此番情景,楚雲亦是不滿,幾乎立刻道:“他們不可以打他麼?他們不可以走麼?你又心疼了?!”尾音因為惱怒而顯得很是尖銳。

“自然可以。”殷傲遺忙應道。他是傲因宮的一宮之主沒錯,但楚雲是“一家之主”。

那壯漢得了許可,忙千恩萬謝的落荒而逃。

剩下幾人很有眼色的替尤清洄鬆了綁,解了他半尷不尬的境地,然對著滿地狼藉,即使美人當前,也到底沒了興致。正不知如何是好,便有人替他們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