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其實是算藐視生命嗎?”愛德淡定的指出,他完全沒有理會一瞬間臉色變得墨黑的研究者們。如釘子般的視線幾乎是緊緊地黏在他的身上,愛德甚至能夠聽到幾個人低聲的發出不屑不笑聲。

你怎麼能夠這麼天真?

愛德望進格蘭大佐那雙堅定的眼眸中,能夠看到的也只是這樣的嘲笑。太過於明顯的譏諷幾乎是凍結了愛德的血液,也許這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