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千戶“哦”的一聲,楚烈追問:“那到底是誰?”

“冷血歐陽”“歐陽立?”楚烈語聲顯得非常詫異。

沈勝衣頷首,四個老人立時都沉默了下去,沈勝衣看看他們,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一會還是張千戶打破沉默:“冷血歐陽雖然沒有什麼大不了,但這樣死在火藥之下,卻就絕不簡單了。”

沈勝衣道:“不錯。”

楚烈又問道:“歐陽立不是嘉興人,你就問這個精打細算的,相信也打聽不出什麼來。”

張千戶居然點頭:“你這句話說得倒不錯,可惜,沈老弟要向我打聽的,可不是歐陽立。”

楚烈瞪眼道:“你怎麼知道?”

張千戶道:“我雖然在江湖上也少有些名氣,但我在嘉興城中,卻不是以武功見稱。”

“歐陽立可是武林中人?”

張千戶笑道:“這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一個隨時可以犧牲的人,應該也不會是一個怎樣重要的人,知道的當然有限得很,也正如你說的他又不是嘉興的人,更、又有向我打聽的必要。”

楚烈“嘿嘿”的一聲,轉問沈勝衣:“你要向他打聽的真的不是歐陽立?”

沈勝衣頷首:“我也想說不是,卻又不能不說是。”

楚烈板起臉,乃待說什麼,張千戶已接上說:“在你說出要打聽的是什麼人前,若是時間許可最好還是請你先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

沈勝衣本來就有這意思。

他的口才不算好,但他的組織能力卻是非常精密,所以能夠用很簡單的說話,將整件事情說清楚明白。

好像他這樣說話,當然是難免有些乏味,幸好事情的本身已經充滿了神秘,且又很刺激。

所以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