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木風是衝著妖族去的?”

“恐怕是的。”

“我想知道為什麼?”

“小姐或許不知道,在木公子的身上殘存失心結的氣味。”

“原來如此。”

“小姐知道失心結?”

“嗯。也難得你看的出來。”

“小姐謬讚。”

“東言。”

“是。”

“你都不好奇我的身份,沒什麼想問的嗎?”

“小姐若是想說,我不問,小姐也會告訴我。”

“說什麼呢?”

“公子。”

“……”

“東言,你先下去吧。”

“是。”

千寒徹月對於這個被傾顏帶著一起上路的人沒什麼好感,若是傾顏不反對,他指不定把人給扔到大街上。可是他的確不能那麼做,卻必須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

事實上傾顏和東言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在千寒徹月看來,他們已經說了很多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他也會在意,還真是著了魔了。

“哼。”

“幹嘛那麼大的脾氣。”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一如往常的平淡,可在可在他看來,卻是傾顏不滿他的出現,這才冷眼相對。

“身為魔後,你竟然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成何體統!”

“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和別人勾搭了?”

“兩隻。”

“哦。”

“哦什麼哦,你不會說話嗎?”

“我怎麼沒說話,你哪隻耳朵沒聽到我說話。”

“都沒聽到。”

傾顏沉吟片刻,隨即深色凝重的看著千寒徹月。

“那就麻煩了,魔尊不止眼睛不好使,連耳朵都不好。看來有必要進行一次全面檢查。”

“你!傾顏,你好樣的。”

“多謝魔尊誇獎。我一定會竭盡所能替魔尊診治的。”

“……”

“魔尊大可放心,我的醫術還是很好的。”

“誰跟你說這個了。”

“那魔尊大人和我說什麼,傾顏洗耳恭聽。不過還請魔尊大人小聲些,我雖然沒什麼過人之處,卻還是耳聰目明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你就巴不得我出問題嗎?”

“魔尊說笑了,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那個東言,當真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上。”

“不是談治病的事嗎?關東言什麼事呢?”

“你倒是真傻還是假傻。”

“讓魔尊大人失望了,我不傻。不過如果魔尊大人期望的話,倒也可以很傻吧。”

“傾顏!”

“魔尊大人息怒嘛。我都說了一定會竭盡所能的救治,魔尊大人大可不必擔心。至於後遺症什麼的,像您這麼不凡的人物,自然也是沒有的。”

“我這就去殺了東言。”

“你敢。”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千寒徹月,若是你殺了東言,我一定會殺了掠影。”

聽了這話,千寒徹月不怒反笑。隨即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傾顏,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魔尊不是要動手嘛,我這兒等著呢。”

“生氣了?”

“豈敢。”

“彆氣了,是我不好……”

“千寒徹月,你沒發燒吧。”

她可真的沒什麼時候聽到千寒徹月說這樣的話。不過一想到她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