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離開前請付五十歐的賠償金。”

“它根本就沒有壞!”警官拍了拍凳子:“你這是訛詐!”

白晨暮笑笑:“如果你願意付款,我可以把犯罪過程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

“交易成交。”警官立刻說道。

白晨暮歪頭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句,道:“這個計劃應該是籌備很久的,利用這個大鐘是無法人工調快,捏造出維爾亞中毒時間的錯誤估測,然後在盤子下面裡抹上中毒藥物,分量掌握的非常好,甚至連專業的你們也沒猜出中毒的原因是在盤子下面,不過很可惜的,”他攤手:“犯人應該是太緊張了,竟然將刀叉按照自己的習慣擺錯的方向,我在看到下毒的盤子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剛才終於想明白原因了,你說呢?——女傭?”

“你……你說的不是真的。”女傭的身體搖搖欲墜。

家樂睜大了眼睛,那個溫和友善的中年女人,真的是兇手?!

白晨暮道:“原本應該死去的人是我的母親,你下毒後,立刻順著牆壁爬到離得最近的一扇窗戶裡,將毒藥藏了起來,可你回來後就看到家樂將門推開,你心裡害怕,佯裝鎮定讓家樂幫你端盤子,因為左右手的習慣,刀叉擺放錯誤的牛排很自然就讓同樣是左撇子的維爾亞拿走,我的母親倖運的和死神擦身而過。”

“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個習慣用左手的人。”女傭直視白晨暮。

家樂聽到這裡,忽然想起白晨暮在做粥的時候讓自己幫忙擋一下,照下的那些照片,心裡生出奇怪的感覺,難以忽略,卻尚在忍受範圍內。

白晨暮從口袋裡抽出幾張即拍照片,裡面分別是櫥櫃的擺設,以及女傭在做飯時,刀清晰的放在左邊的照片。

女傭看著所有人看過照片的表情時就已經猜出來答案了,年長警官讓人將她扣住,她站著一動不動,深深地看著白晨暮,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出。

“少爺……”女傭說道:“這一幕,在我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

“啊!”四夫人忽然衝過來死死攥著女傭的肩膀失聲尖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我哪裡對你不好嗎?!你非要我死才甘心!”

警察們連忙將四夫人支開,女傭擦擦臉上的淚水,平靜的開口:“請給我一些時間,我要證明我是無罪的。”

年長警官神情複雜,點了點頭:“你說吧,這是你的自由。”

女傭閉上了眼睛,說道:“我在十六年前曾經是gabriel家的醫生助理,那年我剛剛畢業,對待工作很認真也很勤奮,gabriel家的人都對我很好,在那裡,我們像一家人那樣生活,直到半年後,夫人您回來了,融入我們這個溫馨的家。”

四夫人滿臉困惑:“我並不認識你。”

“你當然不認識我!哈哈,”女傭邊笑邊流淚,她掀起了自己的肩膀上的衣服,上面坑坑窪窪的滿是燒傷的痕跡,她泣不成聲,喊道:“在我任職一年的那天正好是你的生日,當我意識到發生火災的時候便是去找你!我撐著身體讓你從窗戶爬出來!可你呢?爬上窗戶之後為什麼逃開了!!為什麼!!!”

四夫人捂住嘴,跌坐在地上:“不不……你竟然是那瑞拉!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那瑞拉道:“你知道我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嗎?火海里滿是黑煙和燒人的灼熱,我喊了你那麼久你都不回來,迫不得已我為了活命衝出房門,卻昏厥在走廊裡,清醒後半身都是燒傷,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