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會撓人了!”段輕鴻身體大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這樣的姿態讓兩人緊貼在一塊兒,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攜著他的體溫和男人特有的陽剛味道從他開低的襯衫領口隱隱透出來,滿滿籠著她。

男人女人力量懸殊,蘇苡越掙越像困獸,緊張過度,熱力上頭,面紅耳赤的模樣不知被他看去多少。

“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不答反問,“你覺得男人這樣壓住一個女人,會想怎麼樣?”

“段輕鴻,這就是你的手段和擔當?堂堂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上市公司的管理層,欺負一個女人,你很得意?”

段輕鴻換個方式扣住她的腕,騰出一隻手來,溫暖粗糙的指腹揉著她花瓣一樣淡淡櫻粉的唇,“你剛剛才說我無恥,現在又覺得身份地位可以約束我?小苡醫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招對我來說不管用?上回你不是好奇,為什麼二哥叫我燒鴨仔?其實我人生前十八年不過是在新加坡一家燒鴨排檔度過,幫養父母看檔、砍鴨、收錢,最low最寒微的小販生意,掙扎求生,就像你現在這樣。但也存夠錢念最好的商科,知道身世之前一樣知足常樂,事事靠自己打拼。”

一句話,他原本也不屬於這繁華蓬勃的花花世界,半路出家的富少身份不是他求來的,約束不了他任何事。

蘇苡微怔,他不僅是私生子,還從小被送離親生父母身邊?

故事很動人,可越是瞭解的多,她越是碰不到他的底線,看不到他的底牌。誰可以告訴她,面對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男人,她還能用什麼方式叫他停手?

段輕鴻撫過她的唇、她小巧纖細的下巴,在她纖長的頸部流連,隨時可以再往下一點,挑開她的衣襟兜住女孩最嬌貴美好的兩團。

還好,他沒有妄動,手掌只是隔著衣服貼在她的心口。她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否則就只能眼看著隆起的曲線更多地送入他的掌心。

蘇苡恨不能斬斷他那隻作惡的手,他還在這時身體下壓,薄唇曖昧地貼著她的耳鬢,熱燙的氣息掃過她耳畔最敏感的面板,“你說你把東西藏在哪兒了?這裡,還是這裡?你以為人心和大腦就最可靠?我倒覺得這樣更加簡單,只要你把心給了我,裡面不管藏著什麼都是手到擒來。”

讓她怎麼說就怎麼說,讓她永久埋葬就只能永久埋葬。

蘇苡冷笑,“你想讓我愛上你?段輕鴻,你到底哪來這樣的自信?”

她喜歡正直善性的男人,已經有姜禹這樣出類拔萃的男朋友,怎麼還會把心交給他?

“不試試怎麼知道?都說通往女人心的捷徑是引道,你放心,這方面我真的很有信心,保證做到你快樂滿意。”

蘇苡使勁想要抬腿去蹬他,“下留!"

段輕鴻悶笑,“對,我就是卑鄙無恥下留,煩勞你天天提醒。你罵人詞彙有限,認識這麼久,不如換點別的我會更高興,比如技巧好、夠持久……”

他邊說邊用唇蹭她的耳垂,肌膚相親總能產生更多的衝動,他要拼命剋制自己,才沒有直接銜住咫尺之遙的櫻紅唇瓣。

有一就有二,那樣最終會變得不可控,在她面前,他最沒信心的是自制力。

他幾乎已經算是在親吻她了,蘇苡有些顫抖,不是不怕的,可即使嫌惡地別過臉去,卻還是躲不開,“你不要逼我去給你加一條強J的罪名!”

“怎麼,你還真的打算去作證人,指證我那晚殺人放火,然後跟你在一起,利用你做掩護?”

他黑亮的眸光緊緊盯住她,彷彿盯緊爪下獵物的狼,只要她說一聲是,立刻就會撕碎她。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結束了兩人的對峙。段輕鴻幫她取出裝在褲兜裡的手機遞給她,輕笑著催促,“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