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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都有絕對權力,可以控制她的去留,甚至把玩她的人心,絕不僅僅是男人皆有的孩童心性。
以前她還嘲弄他是痴人說夢,現在真是打臉。
他果然得到她的心,為所欲為。
“這是哪兒?小苡……我好暈,睡一會兒……”
他還在抱著她囈語,雖然醺醺然的,氣息倒也沒那麼難以接受。她想她大概真的是習慣了他的一切,像共同生活好多年的老夫老妻,再難堪的情形也不必將對方排除在外。
他受傷臥床,連生活都無法自理,是她一手操持;將來她生孩子,產房裡必定是翻天覆地的折騰,女人那時早就痛苦到筋骨都散架,全無形象尊嚴可講,陪產的新生爸爸要盡數看在眼裡……
蘇苡閉了閉眼,她似乎想得太遠了。
他箍在她腰間的一隻手滑到她小腹,也許是無意識的,可是碰到那片柔軟就覆上去流連,輕而緩地撫著,跟裡面那個還不會開口不會動的小傢伙打招呼。
他總是這樣,往往在她剛狠下心來的時候,在她最不設防的空檔,有意無意地動用溫柔攻勢來攻城略地,而看似浪子的男人,溫柔尤為致命。
回到住處他還在鬧她,抱著她不肯撒手,金遲和司機老王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搬上床。
蘇苡往他臉上拍冷水,才讓他的聒噪安靜下來,迷迷濛濛睜了下眼睛。
段輕鴻只見床前一個窈窕身影,晃來晃去看不清,以為還在私人會所的房間裡,眉頭打成死結,不耐地揮了揮手,“你怎麼還在這兒,不是讓……讓你滾嗎?一身髒病,別在我面前礙眼!”
蘇苡呼吸一窒,旁邊的金遲變了臉色,擋在兩人中間,“三少,你喝多了,快點躺下睡一會兒!”
“程美璐……叫她走,我不想再看見她……頭疼……”
段輕鴻手背抵在額頭上哼哼,很快就闔上眼睛睡過去。
蘇苡臉色發青,金遲更是尷尬到不知說什麼好,“蘇小姐……”
“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她打住他的話頭,“我只想問,他說的髒病是什麼意思?程美璐怎麼了?”
二人見沒見過面都不用問了,她在會所門前都遇見了當事人,人家也落落大方明說是來感謝段輕鴻的,沒見面那隻能是她自欺欺人。
金遲夾在兩人中間為難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一般順著蘇苡總沒錯,因為段輕鴻往往都留有後招。這次喝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留後招,不過瞞著是不行的,等清醒了再對質說不定情況更糟。
蘇苡跌坐在沙發裡,孩子還算堅強地附著在她身體裡,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剛才還被他體溫熨帖過的腹腔一陣火燒似的翻滾疼痛。
她隔著一段距離看仰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酣的男人,像看著一隻蟄伏冬眠的怪物,只要他醒來,她隨時準備逃走。
其實現在逃也許已經來不及了,要是真有什麼,她也不能倖免,還有孩子……
蘇苡捂住嘴衝進浴室裡,中午好不容易吃進去一點東西,這下又全都吐個乾淨。
邊吐邊掉眼淚,胃酸灼得她食道口腔都火辣辣的疼,從沒試過這麼噁心難受的感覺,段輕鴻怎麼還能睡得安穩?
段輕鴻在一陣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兒裡醒過來,蘇苡不在,只有菲傭大動干戈,用消毒藥水把房子裡裡外外刷洗了一遍。
他有種很不妙的預感,“蘇苡呢?”
金遲無奈,“她……知道了程美璐來找你的事,還有她的病。”
段輕鴻愣了一下,霍然一下子就要掀開被子下床,宿醉後的頭疼讓他站不穩,勉強扶住旁邊的立燈,眼睛佈滿血絲,“她怎麼會知道,誰告訴她的!”
“是三少您……喝醉後自己說漏了。”
金遲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