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交jǐng那邊查查。”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劉衛忠得知事情的經過,一股怒火瞬間從心底冒了上來,怒聲大罵了起來。

年輕人聽到劉衛忠的怒罵,心裡感到非常的憋屈,只不過對方是他的靠山,對方如果要收拾他的話,完全是易如反掌,在這時他連忙解釋道:“老闆!我給您打過電話,但是您的電話顯示轉移呼叫。”

劉衛忠聽到對方的解釋,這才想起自己昨晚在睡覺的時候把手機設定為來電提醒了,雖然他不清楚王學琴到底被誰帶走,但是直覺告訴他,王學琴被帶走和王學超被帶走應該是同一人所為,在這刻他不再遲疑,對年輕人命令道:“你給我現在就馬上收拾東西離開滬海,沒有我親自打電話讓你回來,你不許給我回來,錢我會讓人匯到你的卡上,保證不會讓你在外面餓著。”

打完這個電話,劉衛忠的心情變的非常的糟糕,他將手機的電池拆開,把手機卡從手機裡拔出,又從包裡拿出一張手機卡換上後,馬上又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是我!王學超昨天晚上被市jǐng察局刑偵支隊的人帶走了,說有一起案件跟他有關係,要帶他到市jǐng察局接受調查,王學超的妹妹王學琴同樣也在昨天晚上被一名年輕人帶走,目前下落不明。”

“你那邊有沒有再收到舉報信?我懷疑曹增光手上掌握的證據很可能在王學琴的手上,對方這樣做肯定是收到王學琴寄給他們的材料,所以才會連夜採取行動。”

電話那頭的中年人聽到劉衛忠的介紹的情況,臉上馬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對劉衛忠說道:“收發室那邊我已經交待過,如果有這類的舉報信一律交到我這裡來,應該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市裡也沒有聽到任何不利的風聲,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也許王學超真的是犯了什麼事情也說不定啊?”

劉衛忠聽到對方的話,卻一點都不贊同對方的說法,在這刻他有股濃濃的危機感,感覺一張無形的大網正慢慢像他張開。

“老江!你覺得王學超犯了多大的案子,有必要由市jǐng察局刑偵支隊長親自帶人來提走嗎?我可告訴你,王學超手上到底有多少對我們不利的證據,現在我們誰都不知道,如果僅僅是曹增光上封舉報信裡有關工程的事情,我們完全不用擔心,因為我已經把所有證據都銷燬了,目前我最擔心的可是另外一件事情,一旦這件事情曝光,到時候你和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電話那頭的中年人聽到劉衛忠的話,眉頭不由地皺成一團,他在慎重考慮了一會之後,對劉衛忠說道:“老劉!這樣!我現在找人問問,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有結果了,我再聯絡你。”

劉衛忠知道想要了解真相,對方要遠遠比他合適,在這刻他也只能點了點頭,回答道:“好!那我就等著你的訊息。”

就在劉衛忠等人為了王學超的去向而感到擔憂的時候,在滬海市紀委的一間隔離室內,兩名紀委幹部正一臉嚴肅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中年人,其中一人一臉嚴謹地對中年人說道:“曹增光!我jǐng告你,如果我們沒有掌握一定的證據,我們也不會把你請進來,你如果像現在這樣冥頑不靈的話,只會是罪上加罪,我勸你最好還是配合一些,主動把自己的問題交待清楚,爭取從寬處理。”

曹增光面對那麼紀檢幹部的審問,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的畏懼,坦然地詢問道:“小胡!你讓我交待,我沒東西怎麼交待?一張用我名字辦的銀行卡又能夠證明什麼?是不是我找人也用你的名字辦上一張,然後往裡面存點錢,那就說明你貪汙受賄了?”

“啪!”另外一名中年人看到曹增光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聲對曹增光說道:“曹增光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