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她體諒她們兩個不容易,看著她們兩個年齡慢慢的大了,還想給她們安排一門親事。

可梅蕊就是這樣報答她的?!

可除了這個解釋,秦惜找不到更好的解釋,她喝的水顯然是有問題的,而那水分明就是梅蕊拿來的。還有……她明明讓梅蕊去給含霧去大學士府請表哥過來給含霧醫治,如果她去了,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裡……

她腦子有些眩暈,扶住容恆,眼神瞬間閃過不信,狐疑,失望,痛心!

“梅蕊,你當真對的起我!”

梅蕊爬到秦惜床沿,淚眼朦朧的瞧著她,“少夫人,奴婢真的沒有,二公子冤枉奴婢的,奴婢真的沒有啊!”

容恆冤枉她?!

如果容恆真傻,秦惜或許會有這樣的懷疑,可容恆不傻。秦惜搖頭苦笑,“梅蕊,你當我是傻的嗎!”

“小姐……”

“梅蕊,我自認為對你不薄,你為何要這樣算計我?!”

“奴婢沒有……”

到現在還在狡辯,秦惜別開了眼,她睏倦的倚在容恆的肩頭,抱歉的對沈氏笑笑,“母妃,按理說兒媳院子裡的丫鬟應該自己處置,可是原來惜兒現在睏倦……您處置了這奴婢吧!”

沈氏點點頭,安撫秦惜,“你好好歇著,這種事情用不著多難過,以後母妃給你找更好的丫頭。”

秦惜無力的扯唇笑笑,沒有做聲。

在她的心裡,含霧梅蕊和秋意是不同的,雖然梅蕊和含霧她很少會用,但是她們兩個是陪伴著秦惜童年的兩個丫鬟,在秦府的時候,秦惜剛剛重生的那一陣子,那時候是秦惜最困難的時候,當時她和孫氏在秦府裡還沒有什麼地位,多少丫鬟婆子明著暗著的欺負她。

可是梅蕊含霧還有秋意她們三個一直都是維護著她的,她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雲氏院子裡的一個三等丫鬟去廚房裡搶走了她的吃食,梅蕊直接衝上去和那丫頭打了起來。

秦惜不擅長表達,可是誰對她好,她都會一點一點的記在心裡。

她從秦府出嫁的時候孫氏原本想給她再安排兩個年紀小一些的丫頭做陪嫁,這樣一來能伺候的她時間長一些,二來也是擔心陪嫁丫頭跟她到了王府心變大了,不滿足於做一個小丫鬟了。

當時她還不以為意,可現在看來……恐怕還是娘看人看的比較準,她恐怕早就看出這個梅蕊不是個安分的了吧。

秦惜失望的閉上眼睛。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小姐您為什麼不相信奴婢,您難道不記得當初在秦府的時候奴婢多麼維護您嗎……”梅蕊見秦惜閉上眼,眸子裡閃過一絲憤恨,她轉過頭,挺直背脊,仰著脖子倔強的道,“奴婢沒做就是沒做,你們這樣沒有證據隨意誣賴奴婢,奴婢死了不打緊,這事兒總是要傳出去的,大不了奴婢和王府的顏面一起消失!”

“我能作證!”

門外赫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女聲,所有人都驚愕的轉過頭去,就看到含霧在小丫頭的攙扶下,艱難的往屋子裡走來。

沈氏看著含霧,皺眉,“你能證明梅蕊的話都是假的?”

“是的!”含霧痛心的瞧著梅蕊,“梅蕊,你還要錯到什麼時候!你現在認錯……小姐念在主僕一場的份上,還會從輕發落你……”

“我都說了不是我!”

“我也希望不是你!”含霧艱難的走過來,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走這麼幾步路額頭上就冷汗涔涔,腦中一陣陣的眩暈感襲來,她眼前一黑,慌忙扶住身邊的小丫鬟。好半晌她才緩過勁來,白著臉瞧著梅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倒了我的藥,我也不會相信!”

梅蕊面色陡然一白。

含霧苦笑著看她,“這一場病來的太突如其來,我渾渾噩噩的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