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就變的一臉的生氣相了。

'那個孩子說的?'

咬著牙齒說到。

'誒?'

'達——達郎說的吧。……對吧?'

'不、不是的——……要怎麼說你才會相信啊?'

我嘆了口氣,要怎麼做啊。

這一次、是真紀發出的提問。

'你和達郎是什麼關係?'

被提問的前輩有嘆了口氣。

'不、就是你向這御子柴提問、回答的還是我啊。因為,我完全不知道啊。不是那樣的、在向我、問些關於森川達郎的問題吧。想剛才那樣、我這頭雖然說了很多,當會被你認為是從達郎那裡聽來的吧?所以,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的吧。所以才要你來提問——嗯、無論你怎麼問剛才那樣的問題、我都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因為我是本人啊'

當我這麼說完後、她沉默了十秒。

內心的我、如同看熱鬧般的看著他們的論戰。明白兩個人想說的事情,從各自的立場來說的話,也就只能那麼問和說了。但是,一直那麼問的話、就只會是不會交叉的平行線而已。

比起那個——

(前輩和、這個叫做真紀的人是什麼關係啊?)

我比較想問這個。

'明白了'

真紀、用放棄般似的口氣說到。我急忙地側上耳朵。

'總之、你不過是主張自己轉生成森川達郎這件事情的吧?'

我點了點頭。

'要是關於達郎的提問的話、什麼都能回答?'

我又點了點頭。

'那——嗯、總之、達郎的生日?'

'一九八三年四月二十五號'

'血型?'

'A型'

'星座?'

'金牛座'

'十二生肖?'

'豬'

向著真紀的連續提問、前輩是不假思索地就回答到。

'父母的名字?'

'父親是正助。老媽是政子。也順便的說嗎?上面的哥哥是貴弘、真紀的老公。下面的哥哥是信由。……那個、光是這種問題的話、是成不了證據的'

嗯、內心的我想著,都是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原來啊。真紀是前輩哥哥的老婆啊。

'那、還記得我買給你的書嗎?'

'買給我的書?誒?我有從真紀那兒得到過書來著?'

真紀無表情的、一直盯著我的臉。看著看臉、我就想。

這個、該不會是陷阱問題。

前輩一臉思索表情、望著天空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啊、是那個啊,在廣哥結婚前。中島屋的地下。對對、是那個吧?山本文緒的文庫版本的——嗯、那個……書名叫什麼來著?啊、那個、嗯——'

真紀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凍住了。嘴巴微微動了動。

'Sleeping——?'

聽了那個的我、嗯嗯的點了點頭

'對對。就是那個、『SleepingRazpunzzel』……對吧?'

'……還記得內容嗎?'

'嗯~。住在住在區的婦人是主人公、和隔壁家的老公搞外遇、而那期間和那家的中學生兒子也變成了那種關係之類的'

我在那兒聽的耳朵嗡嗡地叫

'——話說、現在回想起來的話、真紀、你給了我一本相當厲害的書啊。該不會是、那時候起就一直在想著那種事情?'

'那種事情?'

'所以啊、想做那種事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