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半年來,你去了哪?”

他風馬牛不相及地來一句,我愣了會才回答:“旅遊。”

“個人人?你兒子呢?”

“在山東老家,我父親那。”感覺肌膚火辣辣地疼痛著,一刻也不想多呆了,“太陽好大,先回酒店了。”然後一手作扇,忙飛快地朝酒店方向走去。

想不到他也跟了上來,很想質問他的,但算了,這麼毒地陽光,也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酒店空調散發出的涼爽讓周身肌膚舒爽了不少,正想著去買一瓶水來喝,忽然一個礦泉水的瓶子遞到面前。

望著持瓶子的手的主人,我驚訝地接過,並說了聲謝。

擰了擰瓶蓋,是緊的,未開封過的,瓶身有冰涼感,應該是凍過的。又打量瓶身,農夫山泉,聽說賣1元錢,只是在這裡就翻了幾倍身價。

“放心喝吧,沒有下藥。”他沒好氣地道,擰開瓶口喝了一大口。

我並沒有被揭穿內心的尷尬,睨他一眼,說:“出門在外,小心為上。”

他訕笑:“可惜昨晚仍是被我吃幹抹淨。”

我惱火地瞪他一眼:“沒辦法,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

他大笑,頓時吸引了其他遊客,微窘,忙與他保持距離。

他卻又跟了上來,說:“怎樣,接受我剛才的提議,如何?”

我納悶,“什麼提議?”

他痞痞一笑,“就是咱們交往。”

我訝異,“你沒發燒吧?”

他語氣不悅,“你就說願意,或是不願意。”

“我還有選擇權?”自嘲一笑,“若我說願意,我有什麼福利之類的獎賞?”

他莞爾一笑,“那還用說,表象良好,聶太太的寶座非你莫屬。”

我失笑,“若我說不願意呢?”

“乖乖和我在一起,或是被我綁回新加坡,你任選其中一個。”

果然,這就是聶氏作風。也算是所有有錢人的通病。不過,這也難怪,傲人的身家背景讓他有驕傲的資本,女人寵壞了他,慣壞了他,也養刁了他。好像只要他提出結婚,女人要是不欣喜若狂都是不正常地。

我故作思考,“我覺得,聶太太的寶座對我來說也沒多大吸引力。”

他忽然面色一板,“還想著成亦海?”

我沉下臉,“不關你的事。”掉頭就走。

他攔住我的去路,“成亦海馬上就要結婚了,下個月的婚期,你覺得,你和他還會有可能麼?”

腳下踉蹌,我盡力使自己表現得平靜,我冷眼橫他一眼,“你與我說這個做什麼?想看我的笑話麼?那我告訴你,你成功了,你可以滾了。”

他臉色忽然變得憤怒,倏然捉住我的雙肩,狠狠地搖著,“那我也告訴你,你也成功了,你成功的吸去我的注意力,讓我想不顧一切把你娶回家。”

就在那一瞬間,我只覺耳朵嗡嗡作響,說不出地感覺,隨之而來地驚訝充斥胸口。

他輕拍我的臉,“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我感動了?”

我回過神來,拍開他的手,正色道:“不要開這種低階玩笑,無聊。”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

我橫他一眼:“抱歉,我是真的找不到其他形容詞。”

他滿臉無奈,“我是誠心的。”

“那好,我們馬上去登記結婚。然後,你娶我。”我就不信,他還敢對我說誠心二字。直接說想再與我上床不就得了,偏還拐那麼多的彎。

他定定地盯著我,忽然彎了唇角,“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我輕哼一聲,以示回答。

他忽然掏出手機,按了幾個鍵,“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