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桐側過頭看著江小小,眼裡滿是溫柔,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那天上的星星在這人跟前都黯然失色了,在這個漆黑的小閣樓裡面最亮的還是身邊的人。

「老婆」鍾桐側過身子溫柔地叫著那個還在數星星的人。

「嗯?」江小小側頭回應,卻猝不及防地撞進了那人的溫柔的眼神當中,那眼神中好似有一顆很亮的星星在吸引著她去數。

在這一刻任何的言語都是畫蛇添足,鍾桐眨了眨眼睛勾唇淺笑,她的頭一點一點地往前面挪過去,直到自己的嘴唇碰到那抹柔軟。

一開始只是輕輕觸碰,兩人溫熱的呼吸在彼此唇間交融,每一個毛細孔好像都由著這氣息把自己開啟,開到最能容納的程度。

鍾桐整個人往前緊緊地抱著江小小,她的一隻手墊在江小小的腦袋下面,另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勺,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地在說著悄悄話,它們時而低頭偷瞄,那時而輕柔時而魅惑的聲音讓它們羞紅了臉躲進了雲層中,卻又因為好奇心悄悄探了個頭。

夜已深閣樓裡的人也漸漸停歇了下來,鍾桐嘴角上揚,懷裡的人已經睡著了,她溫柔地注視著她,回憶著自重生後她們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她突然有了要辦一場盛大婚禮的衝動,這個時候她也算理解了為何母親在發現她們沒有拍結婚照時會那麼生氣,因為相愛的兩個人不會低調。

有些幸福的疲倦了,鍾桐閉著眼睛準備睡覺,突然,她睜開眼睛看了眼那飄著雲層的天空,她對著那些躲在雲層裡的星星笑了笑,左手摸到枕邊的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開關,屋頂緩緩地被關上,她也閉上眼睛聞著懷裡人的香味逐漸沉睡。

那群好奇心滿滿的小東西看到自己被發現了,在屋頂被關上的瞬間一鬨而散,又跑去別家看熱鬧去了。

她們睡得滿足了,可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裡有兩個人還在大街上膠著。

「任月,你都沒有了解過我憑什麼就輕易定義我!」吳子清跟在任月身後大叫道,看樣子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不穩了,但她的嗓門是真的大,這麼一句引來不少路人的注目。

任月煩躁地轉過頭來冷冷地盯著那個在那耍無賴的人不耐煩地說道:「我沒有定義你什麼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她今天只是想出來找個地方放鬆一下,新上映的電影她都看完了,她就突發奇想的去了一家比較有名的清吧,哪想到好巧不巧地就碰上了吳子清。

任月一晚上都沒怎麼搭理吳子清,倒是這個人一看到自己就笑嘻嘻地在自己的卡座坐下,然後是各種嬉皮笑臉地亂撩,她以為自己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女生隨便幾句話就能被撩到麼!

反正不管吳子清怎麼說怎麼做任月就是不搭理她,她就小口小口地喝著自己的酒,由於身邊的人太吵了她喝了兩杯就出來了。

吳子清先前就喝了不少,看到任月後又一杯接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後就形成了現在這種局面了,一個在前面走一個在後面追。

「你騙人!」吳子清上前一步暈乎乎地說道:「你要是沒有定義我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都不是要你直接做我女朋友,我只是想要一次能堂堂正正追求你的機會!」

「吳子清,有些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了,你好歹也是二十多歲了這麼個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麼!」任月無奈地往後退了一步,她怕面前這人撒起潑來自己招架不住。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遇上你之後我想要的就只有你!」吳子清又上前一步,醉眼朦朧地看著面前的人說道:「只要你願意接觸我,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任月深深地嘆了口氣,她都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說她真醉了吧她又知道每次只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