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學的。

“婆娘,算了,都說不要了,莫鬧了!”那個叫樹樁的樵夫拉著芝麻勸道。

“村長,你可憐這娃娃可以,這地俺不要了,但這婆娘打斷了俺的手骨,你總得讓她給俺治好吧?”芝麻見地是得不了了,便也不爭了,但她不能白廢了隻手啊。

村長已經將煙點著了,吸了一口看向蘇敷珮道:“你傷了她,該賠。”

蘇敷珮道:“可以,我治好她,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

村長沉了一會兒,點點頭。

蘇敷珮笑了笑,走向芝麻。

“你想幹什麼?”芝麻嚇得往後退。

“給你治手啊!”蘇馥珮笑道。

“你會治?俺不信!”芝麻把樹樁拉到面前擋住蘇敷珮。

蘇敷珮知道對這些人說也聽不明白,難道她要告訴他們,芝麻的手只是脫臼,回骨就可以了?

有理說不清的時候,只能來硬的,她一把推開樹樁,將芝麻拉過來,抓住她的手,揉了兩下,一掰,咔地一聲,搞定。

“啊!”芝麻痛得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哎喲,殺人了,俺的手骨喂。”

蘇敷珮拍了拍手,搖搖頭。

“芝麻?”樹樁趕緊蹲下身去拉她。

丫蛋鐵蛋也過來拉她:“娘,你咋了?”

旁邊的婦人一見這場面,個個衝上來,七嘴八舌地罵蘇敷珮,什麼毒婆娘,惡婆娘,黑心婆娘,絡繹不絕。

“村長,你看你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吧,這個惡婆娘根本不能給她好。”一個抱小孩的婦人惡道。

另一個拉著小孩的也兇道:“這種婆娘得喂毒蘑菇!”

“掛起來打死!”

“得浸豬籠子。”

喂毒蘑菇?打死?浸豬籠?她做什麼了?

蘇敷珮再次無語搖頭。

村長為難地看了蘇敷珮一眼道:“你做甚又打她?”

蘇敷珮道:“我沒打她,她的手已經沒事了,你沒看到她正拍著腿嗎?有事能拍腿?”

眾人立即禁了聲,朝芝麻看去。

芝麻也愣住,動了動手,真的不痛了!

那老太太讓小男孩扶著過來道:“你們也不問細了,就亂罵人,錯說人家姑娘了吧!”

蘇馥珮朝老太太感激一笑,老太太回了一笑,示意她別怕。

村長又敲了敲煙桿,這次沒有拿煙出來,而是將煙桿別在了腰帶上,對樹樁道:“沒事了就回去吧,莫再來鬧騰。”

樹樁拉著芝麻起身,木木地朝村長道了謝,拉著芝麻和兩個孩子回去,芝麻眸中怨恨地看了蘇敷珮一眼,憤憤離去,這事沒完。

蘇敷珮才不怕她,你瞪,最好把眼珠子瞪出來!

“大家也回吧!”村長朝眾人揚了揚手。

那群婦人厭惡地看了蘇敷珮一眼,與各家的男人孩子回去了。

村長轉身要走,蘇敷珮趕緊叫住他。

“你還有啥子事?”村長問。

說了這麼久的話,村長就一直沒笑過,總是沉著張臉,但蘇敷珮看得出來,他是個明事理的人。

她走到村長面前道:“我想種這些荒地,不知道可不可以?”

村長眼中閃過驚訝,掃了眼那大片荒地道:“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麼種得過來這麼多地?而且這些地荒了許些年,怕也種不出個什麼來,再說你哪來那麼多銀子買種苗?”

蘇敷珮道:“村長只要回答我是可以種還是不可以種就行了,其他的,我自有辦法解決!”

村長又看了蘇敷珮那張鬼畫符的臉一眼,半響答道:“這地既然是荒地,自然是可以的!”

“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