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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喝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甫翊眾人進得書房,走到那全身發抖的太監面前,打量了太監一番。
小豆芽認出他來問道:“你不是照顧小白的小春子嗎?你不看著小白在我書房做什麼?”
“小白在御花園捉耗子,奴才、奴才是來找小世子去看的。”太監吞吞吐吐,眼神閃躲道。
原來是照顧小白的太監,蘇馥珮看向他藏在背後的雙後,示意連媽媽向前:“看他偷了什麼?”
“是!”連媽媽走向前去,一把奪了太監藏在身後的東西,發現是兩封信,直接遞給了蘇馥珮。
信?蘇馥珮看了太監一眼覺得十分奇怪,御書房這麼多名貴字畫他不偷,偷兩封信?他腦子沒問題吧?
她看向手中的信,發現一封是她回給小豆芽的那封,一封是小豆芽自己寫的,她先打小豆芽寫的那封,看過之後,臉色一變,把信遞到小豆芽面前驚問:“兒子,這是你給娘寫的信嗎?”
小豆芽見是給蘇馥珮寫的第一封信的草稿,點了點頭,想起蘇馥珮給他回的信,垂眸難過起來。
蘇馥珮眉頭一擰,從懷中拿出在煙雲關收到的那封信來,開啟給小豆芽看:“那這個呢?”
小豆芽抬眸一看,不由得臉色大變:“孩兒從未寫過這封信,娘,這不是孩兒寫的!”
他那麼愛娘,怎麼會寫恨孃的信給娘呢?這封信是誰寫的,為什麼是他的字跡和落款?
蘇馥珮雙眉緊擰,看著兩封一樣字跡的信,一封怨恨滿滿,一封字字關切想念,如此天差地別,難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眸中寒光閃爍,蘇馥珮又開啟她回給小豆芽的那封,看過之後雙手一緊,將信拽進手心,她明白了,她收到的信並非是小豆芽所寫,小豆芽也未收到過她的回信,而是有人在信裡做了手腳,將她和小豆芽的信調了包,故意離間她和小豆芽的母子情份!
“怎麼回事?”皇甫翊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問蘇馥珮。
蘇馥珮將信遞給皇甫翊,而後道:“有人調包了我和小豆芽的信。”
她就說,小豆芽怎麼會給她寫那樣的信,小豆芽也未再給她回信,原來是有人從中作梗!
皇甫翊看過信後,臉色一黑,一腳朝地上的小春子踢去:“說,為什麼要偷信?”
“奴才、奴才……”太監被踢翻在地,卻顧不得痛爬起來又跪在地上,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李長祿向前大喝:“狗東西,皇上問話趕緊如實回答,你的狗命還要不要了?”
小春子嚇得不敢再隱瞞,小聲顫抖地答道:“皇、皇上饒命,奴才該死,奴才調換了太子和皇后娘娘的通訊,皇后娘娘回來了,奴才怕事情敗露,所以想把信拿走毀掉證據,沒想到……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蘇馥珮冷冷看著小春子問:“你為何要調換本宮與太子的信?”他一個養狗的太監有什麼理由調換她們的信?能得到什麼好處?
小春子看向蘇馥珮,目露狠光:“奴才是左安的親外甥,你殺了奴才的姨丈,姨母自殺了,就連小表弟也活活被餓死了,奴才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
左安?蘇馥珮聽到這名字十分耳熟,卻想不起來是誰,好一會兒才浮現蘭雪的記憶,這左安不就是被江蓮香收買,折磨蘭雪的翊親王府的前任管家嗎?
蘇馥珮笑了笑道:“左安是自殺,而非我殺,你把這事算到本宮頭上來?”你是不是活膩味兒了?
“自殺也是你逼死的!”小春子怒道。
皇甫翊眸子一寒,向前又是一腳朝小春子踢去:“混帳!左安之死全是他咎由自取,你姨母自殺也是因為她良心不安,愧對左安,因為你那餓死的小表弟根本就不是左安的血脈,是你姨母與別的男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