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交給連媽媽。

薛心蘭輕問:“不知娘娘準備掛在哪裡?”

“你放心,本宮會讓皇上知道這畫是誰所作的!”蘇馥珮轉頭對連媽媽道:“掛在內殿去!”

連媽媽應是,轉身而去。

薛心蘭高興不已,福身拜道:“嬪妾謝娘娘厚愛!”

梁輕羽終是明白薛心蘭之意了,原來她是想借此接近蘇馥珮,後宮由蘇馥珮作主,皇甫翊也獨寵蘇馥珮一人,要是討好了蘇馥珮,自然可以沾得蘇馥珮的光,分得雨露!

她眉頭擰緊,看來她也得想個法子才行。

眾妃退出福坤宮後,蘇馥珮準備進去睡一覺,這時有人來報:“啟稟娘娘,司馬雁公主求見!”

蘇馥珮心頭一喜道:“請公主進來!”

“姐姐!”華蘿衣被宮人引進殿,朝蘇馥珮行了一禮。

蘇馥珮扶起她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還來這些虛的?”

“這是規矩,可不能因為我們是姐妹就壞了規矩!”華蘿衣笑道。

蘇馥珮搖頭,和她並排坐下來道:“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婚禮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我和賀章商量著,還是等聰弟來了再辦!”華蘿衣回道。

蘇馥珮打趣起來:“司馬國剛復國,聰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忙完過來你都成老姑娘了,到時候賀章不要你,看你怎麼辦?”

“姐姐多慮了,賀章不會的!”華蘿衣自信滿滿,臉上盡是幸福笑容。

蘇馥珮看著她感嘆:“好幸福的人啊!”

“我再幸福也比不上姐姐,姐姐現在可是寵冠後宮,皇上視姐姐如珍如寶,瞧姐姐這臉色,可是越發紅潤了,可見這些日子皇上親自照顧姐姐得有多好!”

蘇馥珮摸了摸臉道:“可不是,都快被當成豬養了!”

“知足吧,整個皓月國誰不羨慕你?你還諸多不滿!”華蘿衣笑道,突然嗅到一股異味,不由得問:“姐姐的宮裡怎麼有股清香?”

“是梅香,是不是很好聞?”

華蘿衣蹙眉:“梅香?”左右看了看未見梅花,她問:“姐姐去採了梅花嗎?擺在哪裡的?”

“天寒地凍的,不想動,還未來得及去採梅,這梅香來自於畫中,剛剛薛心蘭送了幅畫給我,所用之墨中含有梅香!”蘇馥珮解釋道。

華蘿衣微驚,急問:“姐姐所點的香可是安神香?”

見華蘿衣臉色不好,蘇馥珮甚是奇怪,答道:“是的,我睡眠極淺,皇甫翊便命人每晚給我點上安神香助眠。”

華蘿衣起身扶起蘇馥珮:“姐姐帶我去看看那幅畫!”

“畫有問題?”蘇馥珮邊帶著華蘿衣往內殿去邊問。

華蘿衣道:“要看過才知道,現在還不能確定!”

兩人進了內殿,蘇馥珮指著已經掛在牆壁上的畫道:“就是這幅。”

“取下來!”華蘿衣對一宮女道。

宮女應是,將畫取下來遞給華蘿衣。

華蘿衣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在杯子裡,用手指沾了水打溼墨,再放到鼻前嗅了嗅,眉頭一擰點了點頭。

“如何?”蘇馥珮好奇地問。

華蘿衣收了畫道:“這墨中清香非梅花香,而是一種媚藥的成分!”

“媚藥!?”蘇馥珮驚訝。

連媽媽和眾宮人也是大驚。

華蘿衣點頭。

蘇馥珮道:“可是我沒感覺到有何異常!”

“這就是用計之人的巧妙之處,這墨中帶香,是很多附庸風雅之士的雅興,沒有人會察覺到異常,而獨聞這墨香人不會有任何損傷,但這墨香與安神香相遇便會成為極強的媚藥,無論定力再強的人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