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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了,立馬上前營救,而不遠處的弓箭手卻是不敢有動作,因為李煒和王柏洲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若是他們放箭了,很可能會傷及李煒。
王柏洲征戰沙場多年,著實是一元猛將,一直很受鄭厚中器重,此刻他雖然沒抓住李煒,卻也是已經將他逼下馬來。而他自己則是十分嫻熟地操控著馬兒,砍殺著一旁計程車兵,很快便突出重圍,駕著馬回到了大門內。
王柏洲進了大門。很快就拉了馬韁繩,停下來朗聲大笑了幾聲,看著那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李煒,挑釁地開口道:“世子殿下這大半夜的帶著這麼多兵馬來造訪,是意欲何為啊!”
李煒已經被身邊的人扶了起來,他此刻身上臉上都有多處掛彩。臉上的神色十分陰鬱,方才被王柏洲殺了個措手不及,不僅損失了許多將士,連他這個主將都臉面丟盡,這仗還沒打呢,就已是先輸了一籌了。
李煒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怎會被鄭家人知曉,讓他們早有防備,不過他們今日帶足了兵馬,是一定要將鄭府一網打盡的。
李煒站直身子,重重哼了一聲,冷冷地看向王柏洲,與他對峙道:“王副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府上的陸仁將我秦王府的客人強行帶走,我今日是過來要人的,若是你們識相的話,快快把人交出來,不然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王柏洲輕蔑地看了李煒一眼,正想要說話,那本來站在一邊的陸皖晚朝他揮了揮手,走上了前來,她遙遙衝著李煒一作揖,擦笑著開口道:“陸某想世子殿下轟趴是有點誤會,當日我將簡公子帶走的時候您可是也在場,我到底是不是強行將人帶走的,您應該很清楚,而且當日簡公子只在我們府上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您現在來問我要人,可就沒道理了。”
李煒心中雖是有些理虧,但面上卻一點不顯,依舊是恨恨地說道:“你不必和我說這些廢話,反正當日人是被你帶走的,你今日必須給我交出人來!”說完這話,他放在身側的手微不可見地給不遠處的那些弓箭手做了一個手勢。
說時遲,那時快,陸皖晚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幾支箭矢便破空朝她射來,還好她身邊的王柏洲反應快,一把將她抓起,躲到一旁,堪堪躲過了那幾支箭,但陸皖晚的動作還是稍稍慢了一些,她頭上束髮的發冠被箭尖擦到,一頭如瀑的黑髮立即散落下來,瞬間遮掉了大半張臉。
王柏洲將陸皖晚抱到馬上,他此時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也沒再說什麼,立即下令身邊計程車兵們開戰。
王柏洲抱著陸皖晚回到了門內,覺得懷中的身體竟是格外的嬌小柔軟,他看著懷中人精緻的側臉,聲音忍不住放柔,低聲問道:“陸先生,您沒事吧?”
陸皖晚臉色有些發白,她仍有些驚魂未定,就差一點點,她剛剛就一命嗚呼了,她深吸了好幾口氣,總算是讓自己的心跳沒那麼快,才勉強衝著王柏洲笑了笑,道:“我無礙的,柏洲兄弟放我下來吧。”
王柏洲這時候竟是有些不想放手,他定定看了陸皖晚一會兒,越看那張臉越覺得嬌媚,特別是襯著那如瀑的黑髮,更添了幾分柔弱感,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男人。
“陸先生,您還是待在我身邊吧,您不會武藝,若是在發生像方才那樣的事情,您恐怕無法自保,還是由我來保護你最穩妥。”王柏洲有些鬼使神差地說道,他以前可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主動提出保護一個男人的一天。
陸皖晚卻是輕輕拉開了王柏洲抱著她的手,委婉的拒絕道:“柏洲兄弟放心吧,不會再發生方才那樣的事了,我想這場戰鬥很快就會結束了。”這般說著,就已經跳下了馬。
王柏洲感覺懷中一空,心中竟是有幾分失落,他感覺手中似乎還殘留著幾絲淡淡的香氣,他看向不遠處陸皖晚的背影,白衣黑髮,好像暗夜之中的精靈,心中的野望竟是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