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灼得她面板生疼。他的喘息聲隨著動作的幅度越來越粗,口中的氣息彷彿要把怡寧淹沒。他突然站直了身體,大吼一聲,猛地把她整個反轉過來,解開自己的下衣,橫衝直撞地就進入了她的體內。他把她的背使勁地揉進自己懷裡,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著,沒有一絲縫隙。他的手抱在她的胸前,在她高聳的雙峰上揉搓,她的臀緊貼著他的兩腿之間,每一次運動都帶來了無盡的痛苦和快感。怡寧只覺得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中顛簸翻轉,時而被衝到浪尖,時而被拋進谷底,情不自禁地大聲叫了起來。

前廳傳來瘋狂的喊叫聲,彷彿更加刺激了他們的慾望,怡寧在他每一下的抽動後都會大叫,像是為了迎合外面的喧鬧。她的叫聲和呻吟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快,直到完全僵硬,大汗淋漓。

擦拭完畢,他扯過一片薄被蓋到女人身上,自己則無事般地整理衣袍。

“你喜歡嗎?”女人問。

遲疑片刻,男人終於道:“喜歡,不過以後不許在人前這樣,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女人笑了,又問:“你還要出去?”

“當然,沒聽見外面他們正鬧騰著嗎?”男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你不怕他們笑話你?”

“怕什麼?什麼陣仗爺沒見過,還會怕人笑話?”男人板起面孔,背起雙手,挺直胸膛,昂首闊步地出了門,彷彿根本沒聽到身後傳來的女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聲。

年庚堯

怡寧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前庭的笑鬧聲太響,她睡不著,喊丫頭們過來,簡單洗梳了一下。見小丫頭們都低頭悶笑不已,她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便隨便披了件衣服,也不許丫頭跟著,一個人在園子裡晃盪。

人們都聚集到了前廳,園子裡靜靜的,彷彿一下子遠離了塵囂。假山旁的菊花開得正豔,天藍風輕,令人神氣清爽。怡寧嘴裡哼著淫詞豔曲,隨手掐下一隻菊花插入鬢邊,卻見假山後突然轉出一人,身材挺拔,面色俊朗,一身深藍色的箭袖,分明是武人打扮,偏偏周身上下又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書卷氣,正是四川總督年庚堯。對於面前的這個人,怡寧從來不敢掉以輕心,也從來沒給過好臉,從穿越到這裡的第一天,兩人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互相看著不順眼。

年庚堯此刻雙眉緊鎖,一雙陰森森的鷹目中流露出一絲不屑,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著衣冠不整的怡寧。他的目光令怡寧很不舒服,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像是在打量妖婦妲己、飛燕,怡寧猜想,他一定恨不得把不守婦道的自己給浸了豬籠才好。

怡寧心中不快,愣了片刻,語氣也毫不隱瞞地帶了出來:“這不是年將軍嗎?怎麼?見了本福晉連禮數都忘了?”

年庚饒微微一笑,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千,道:“奴才不敢,給寧福晉見禮。”

“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年將軍連王爺的壽酒都敢逃席?”她故意挑釁道。

“前面太氣悶,出來透口氣。”年庚堯沒搭理她的挑釁,反而向她逼近幾步,道:“福晉剛才如此勞累,難道不需要好好休息嗎?”

他的話是如此明顯的曖昧,但口氣卻又是如此的一本正經,叫怡寧有火都發不出。只可惜,他還是看錯了人,他畢竟不可能知道方小萌所處的時代人們的性觀念有多麼開放!怡寧挺挺胸,故意扭了扭腰肢,做出一副風塵樣,道:“謝謝年將軍關心,我不累。其實呀,很多人不知道,多活動活動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聽到她如此厚顏無恥,年庚堯的眼中竟似要冒出火光來,嚇得怡寧不由得後退了兩步,心道:“就算我是狐狸精,搶了你妹妹的寵,也不至於如此仇恨我吧?再說,我搶你妹妹的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難道還沒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