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快些進去。”

手,僵持在空中,看著被落塵緊緊擁在懷裡的卿棉,不知所措的站著,不知道自己是該留下抑或轉身離開。

乾咳了兩聲,打斷了兩人的“卿卿我我”。

“快些收拾好吧,今日不是還要去看著安縣的古蹟嗎?再不走怕是就要晚了。”

輕輕推開落塵,回到房中。天吶?!這,這,這鏡中的女子當真是那日傾國傾城的木卿棉?難怪那店小二見了她跟見鬼似的,她現在這副樣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快速梳理好,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裙,便推開了門去。

門外,兩名男子早已恭候多時,只見兩人分站兩邊,一副各看不順眼的清高樣,卿棉氣不打一處來,眼一瞪,雙手插腰。

“你們倆若是再這樣就都給我滾回去,我一個人到還落了個清閒自在。”

兩人連忙賠笑安慰討好。卿棉冷哼一聲,甩袖下樓。樓下的阿文早已備好了早飯,甘坐了許久,見主子下了樓連忙迎了上去,規矩的行了禮,為落塵看坐拿筷,無一不周到細緻,搞得卿棉汗顏無比,她一個女孩子都沒那麼細心,他一個大男人還真是不容易啊。

用過早點,幾人便匆匆趕往往生湖。一進這安縣邊聽人提起這往生湖美如仙境,花豔草翠,鳥啼如擊玉,魚遊如飄帶。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身於如此佳境,不覺愉悅無比。

這往生湖以前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池塘,一千年前,閻王之女侍魂偷來人間,貪玩間便忘了回家的時辰。機緣之下,遇到了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學富五車的祁玉。

侍魂開朗活潑,祁玉安靜溫柔。日久,兩人胸中的情愫滋長,便私訂了終生,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閻王便派牛頭馬面來尋那冥界公主,卻不料牛頭馬面並未帶回女兒,反而帶回了個人他氣憤無比的訊息。閻王一氣之下,狼毫一揮,便斷了祁玉陽壽。侍魂不願祁玉受那地獄之苦,用盡身上所有的法力,將他的魂魄留了下來。兩人來到此處躲避,閒雲野鶴,卻不料閻王居然親自出馬。生死的來兩人誰也不願放手。祁玉自毀魂魄,而侍魂元神出殼,自毀精元,相約往生再續前緣。兩人的散魂掉落池中,池水迅速蔓延開去,清澈無比。

於是,便有了這往生湖,安縣中很多痴情男女都來此處許願,希望永世廝守。

故事完了,卿棉黯然淚下;拽著落塵的衣袖就往鼻子上擦。見那姑娘哭得稀里嘩啦,講故事的大嬸不覺心中有些小小的愧疚,原本只是看他們己人不似本地人,便好心給他們講講這往生湖的傳說,哪知那姑娘聽後反應會如此強烈?!匆匆別過而去。

“你們說這湖的傳說怎麼這麼悽美?連我這麼鐵石心腸的人都感動成這樣,你說你們三個怎麼沒反應啊?!”

三人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對這陰晴不定的女子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丫頭,男兒有淚不輕談,此話你可曾聽過?”

卿棉不滿的將埋在落塵雲袖中的小臉抬起,不悅的瞪了白若離一眼,拖著落塵轉身而去。留下若離一臉鬱悶,我又做錯了什麼?

湖邊的草地上,落塵席地而坐,享受著此刻自然的安靜。白若離不知從何處找來一根魚竿,悠閒的調起魚來。阿文則是跪坐在主子身邊一臉警惕的張望著四周。

卿棉坐在樹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下放的美男子,心中感嘆無限。

忽覺一陣奇異的幽香,撲鼻而來。香味猶如母親的溫柔的撫摸,讓人心生倦意,不知不覺間閉上了眼。隱約間聽到耳邊傳來落塵和白若離的呼喊,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許多。落塵一個箭步,伸手,接住了墜落的人兒。感覺到以著奇異的香味,心中暗叫不妙。

“這香味有毒,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只見阿文便直直